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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來找門路的……
就是如此,柳艏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警告柳之奇,以後這種收大筆銀子的事,不敢再幹。
柳之奇表面應下,心中卻不以為然。
他爹天大的銀子都敢收,換到他這,卻不許他收了?他不過是吃了點他剩下的殘羹剩飯。
孔氏聽聞柳之奇沒收手,還是在幹牽針引線之事後,她連氣都懶得氣了,僅對著柳貞吉淡淡地道了一句,“不知死活的東西。”
柳之程與柳之平,也就聽候母親的吩咐,等著柳家起驚天大浪。
之前柳之程呼叫官銀私用之事,那窟隆已被柳之平從妹妹那拿的銀子填了上去,但此事也遭被人告發,但到底獅王出了手,把這事掩了下去。
獅王出了手,他那暴脾氣就是他管的事誰敢翻底他就弄死誰,所以這麼點小事也就無人再提起。
沒幾天,周容浚的手下查出這是柳之奇,柳之坤給柳之程下的套,報給了周容浚,周容浚對柳貞吉嫡長兄的腦子已經不抱希望了,而且在他眼裡,柳家的那些個人,沒一個能入得了他的眼,即便是他的小未婚妻,那也是蠢笨蠢笨的,不過是蠢笨得算是得他的心罷了,於是他對召來的柳之平道,“你們以後就是死,也離我王妃遠點兒,別礙了她的眼。”
別礙了她的眼,話下之意其實就是別礙了他的眼,柳之平見獅王找他來僅說了這句話,就又揮手讓他滾了之後,他渾渾噩噩地回了家,找了他大哥,坐到了半夜,才與柳之程說了這事。
柳之程聽了捧著腦袋又坐了半夜,到了清晨時,他擦著一夜沒睡給凍出來的鼻涕,與柳之平道,“以後哥哥聽你的。”
柳之平見他一夜就想出這麼句話來,抱著腦袋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聽我的管什麼用,你見我比你好哪兒去了,你至少有個一官半職,我成天見的騙老孃妹子媳婦零花錢兒花……”
柳之程一聽,可不就是如此,他弟弟比他還不如,難兄難弟又面面相覷了一會,然後,兩人都有些底氣不足地相互探討地道,“那,聽孃的?”
“聽孃的?”
兩兄弟一合計,覺得暫時也就這個於他們兄弟來說靠譜些。
因為實在很明顯,獅王爺都覺得他們丟人了,根本不想幫他們,死都讓他們死得離他遠點。
再沒有比這更傷自尊心的說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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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氏準備要回主家去,她打算回主家興風作浪,把柳家那灘渾水徹底攪死,攪散。
當然,她借的名義是趁柳貞吉出嫁前,帶小女兒回去陪陪祖母,盡點孝心。
柳艏一聽,樂得差點仰天大笑,母老虎這一走,他就可家中稱霸王了,想睡哪個美妾就睡哪個美妾,想抱哪個美妾就抱那個美妾,就是一夜睡兩個,兩手各抱一個,也無人管得起。
再沒有人比他更想孔氏滾了,所以孔氏這一提起,他故作沉吟地思索了片刻,僅不過三個眨眼的片刻,他就有點堅持不住地點頭了,“夫人此提議甚好,娘也是打吉兒很小就疼愛她的,她出嫁前還能去陪陪她,老人家不知道有多高興。”
孔氏聽了心裡冷笑,那老東西可不就是疼她的小女兒,疼得趁她還沒出月子,就把她的小女兒給抱了去……
這仇她還沒報呢,這次一併報了。
她也懶得去看探究柳艏故作正經底下的欣喜若狂,柳家的這棵大樹要倒了,她忙著在上面狂踩幾腳還來不及,沒時間,也沒心情去想柳艏是怎麼想的了。
夫妻情份早就沒了,她還有兒女要救,就是踩著柳艏的屍體去救,她也會毫不眨眼。
在生死之間時,孔氏發現,她早就不在乎柳艏這個人了,她看著柳艏那道貌岸然的樣子,心中冷酷地計算著柳艏在柳家這次分家風波中站的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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