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暴君7(第1/3 頁)
周牧將興慶城圍住已經十天。
興慶城地勢本就易守難攻,周圍有一圈護城河,如今夏季水急,形成天然屏障阻擋在外。
原本週牧來興慶城追查前朝逆黨,根據線索進入深山。
搜尋不到後出山才知曉中計,興慶城中的兵卒不知為何生起疫症,虛弱不堪下被逆黨趁虛而入,奪城固守。
就連周牧留在興慶城中的守衛也盡數皆被逆黨斬首。
周牧氣的目眥欲裂,但面對逆黨的龜縮,又全無辦法。
他嘗試出兵強攻,逆黨卻扔出破衣爛衫,當晚周牧軍中不少也有感染疫症。
急得他只能廣招名醫來治療,才勉強維持軍中的秩序。
周牧坐在軍帳之中,目光望著輿圖,舉杯喝一大口茶水,嘴裡的火泡痛的他臉色越發陰沉。
縱使他目光如炬地盯著與輿圖上興慶城的護城河,也不能將河水盯得乾涸枯竭。
軍士進來稟報有人持丞相印信求見,周牧索性擺手叫喚進來。
只有顧言一人被放了進來,宋墨兒與何瑞康連同眾侍衛一起被擋在外面。
顧言進門後,見周牧凝眉望著輿圖,頭也不抬地問他:“丞相有何吩咐。”
“丞相命我前來詢問興慶城之事。”顧言說著直接走到周牧身前放著輿圖的桌旁。
因周牧心情煩躁,摒退了左右,無人阻止下等顧言靠近後他才發現。
周牧抬頭剛想斥責來人沒規矩,辨出顧言聲音微微一愣。
“閣下是?”他不可置信地問。
“相爺謀士,姓言,名子謙,見過周牧將軍。”
顧言剛拱手,周牧直接跌下座椅跪倒在地。
“參見陛下。”
“行走在外,無需多禮。”顧言用力將周牧扶起,笑著說:“將軍坐下吧,如今我不過一介平民,可受不起如此大禮。”
周牧抬手擦汗,哪裡肯坐,將椅子讓出後自己站在一旁。
顧言也沒客氣,坐下後讓周牧坐在一旁,詢問他興慶城的事。
待周牧將來到興慶城直至如今圍城的經過說完,顧言微微蹙眉。
“以往前朝逆黨每次露出蹤跡,都會很快隱遁,為何獨獨這次聚守城中,也不向京都進攻?”顧言所問的,周牧並沒有想過。
畢竟這段時間周牧因疫症在軍中傳染忙的手忙腳亂,此時剛沉下心裡想破城之策,哪有心思管逆黨的不對勁。
“難道城中並不是前朝逆黨?”周牧猜測道,如果真是這樣,戰略上可調整的策略就多了。
“具體還需將軍定奪。”顧言輕拍周牧的肩,又說道:“輿圖送來給我一份,我先回去休息了。”
周牧直接捲起桌上的輿圖,親自送顧言出門。
因顧言一行隊伍看似都是男子,安排住處時軍營中本就營帳短缺,便將十餘人安排在同一營帳中。
就這還是讓士兵們搬走空出來的。
周牧見到這種安排哪裡敢讓顧言同其他人住在一起,連忙命一將領空出營帳專門給顧言住。
相比較大通鋪計程車兵營帳,將領營帳用屏風隔出裡外間。
如果不是周牧心知不能暴露顧言身份,他都想將自己的營帳給顧言住了。
其他不明真相的將領得知都心生不滿,特別是被命令空出營帳的蔣仇,更是對顧言怒目而視。
顧言不想再讓周牧為難,原本還想給宋墨兒在安排一處單獨的營帳,最終改叫宋墨兒過來和他同住。
裡外間分開住總比讓宋墨兒和一群男子睡大通鋪強得多。
周牧只以為男裝打扮的宋墨兒是顧言的貼身侍從,就叫人在營帳外間再添床鋪。
等顧言和宋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