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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但不知道怎麼的,螞蚱似乎感覺那些並不屬於自己,只有秋後的一切,才真真切切和自己血肉相連。
&ldo;螞蚱。&rdo;這是媽媽在叫他,&ldo;你來看看,還有什麼東西要收拾?&rdo;
&ldo;哎!&rdo;螞蚱邊答應,邊和石頭一起,向屋裡走去。
在屋裡,螞蚱的媽媽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全用蛇皮袋裝著,旁邊還有螞蚱的一個用了三年的書包。而螞蚱的爸爸,則坐在一邊抽著煙,默默地不說話。
&ldo;山子,既然說好了出去打工,就別發愁了。不行了,咱們就再回來種地。&rdo;這是螞蚱的媽媽,在跟螞蚱的爸爸說話。
山子是螞蚱的爸爸的小名。從媽媽跟爸見第一次面起,直到他們結婚、有了螞蚱,螞蚱的媽媽就一直這樣叫螞蚱的爸爸。
&ldo;杏兒,不是我發愁,我聽柳樁他們說,在外面打工也挺難的,有時候,連工資都要不回來。&rdo;螞蚱的爸爸重重嘆了口氣,&ldo;唉!&rdo;
杏兒是螞蚱媽媽的小名,從當小姑娘的時候,她就叫這個名字。和螞蚱的爸爸結婚後,她還叫這個名字。
有時候,螞蚱也會趁媽媽高興的時候,偶爾這樣叫她一兩次,覺得挺好玩兒的。媽媽對螞蚱這樣叫自己並不生氣,雖然她也會裝作故意生氣的樣子,繃緊了臉訓螞蚱:&ldo;杏兒是你小孩子叫的嗎?真是沒大沒小的。&rdo;實際上,這樣的話還沒說完,螞蚱的媽媽常常就自個兒先笑了。
&ldo;難不難,咱們出去才知道啊!&rdo;,螞蚱的媽媽說,&ldo;聽說柳樁在城裡做得就不錯啊,還是一個小工頭呢!&rdo;
在螞蚱家,媽媽的權威比爸爸大,很多大事都由媽媽做主。
&ldo;人和人不一樣,柳樁是柳樁,咱是咱。&rdo;螞蚱的爸爸說,&ldo;咱不能和柳樁比,柳樁能說會道的,咱怎麼行?&rdo;
就在爸爸、媽媽說這些話時,螞蚱已經在和石頭一起,檢查自己簡單的行李了。的確,那是一個十分簡單的行李,除了上學期用過的書、幾個已經寫了大半的作業本、幾支用了半截的鉛筆、一塊磨黑了的橡皮、一把塑膠尺,就再沒有別的東西了。對了,還有一張四年級畢業時的成績單、一張升五年級的通知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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