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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膽的猜測猛地蹦進了甄雪的腦海，&ldo;照你這麼說，那個什麼&l;童神&r;不會是&l;乾屍案&r;的真兇吧?&rdo;

蕭凌虛點了點頭，語氣忽然變得有些自責，&ldo;我一發現帝海有&l;附肚童神&r;的存在，便開始追蹤它。可惜，那個施法的人狡猾之極，幾次都從我的手中救走了那個孽畜。直到那天在停車場，我才終於將它除去了。如果我能早一點除掉它，那名警官或許就不會死了!&rdo;

蕭凌虛的話猶如震天驚雷，甄雪猛地抬起頭來看著他，&ldo;不是你殺了聞北嗎?&rdo;

&ldo;我沒有殺他。&rdo;蕭凌虛終於將實情說了出來，&ldo;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被&l;附肚童神&r;害死了。因為我不想讓他的鮮血白白流進了那個孽畜的口中，所以斬下了他的頭顱，並用我的武器吸乾了他身上的血!&rdo;

&ldo;可是你為什麼要承認你是&l;乾屍案&r;的兇手?&rdo;

&ldo;我並沒有認罪。我只是沒有辯駁!&rdo;

甄雪突然覺得自己無言以對了。確實，蕭凌虛從頭到尾都沒承認他是&ldo;乾屍案&rdo;的兇手，他只是沒有解釋罷了。不過，僅憑蕭凌虛的單方面的說辭，甄雪也不能馬上相信他。

&ldo;說真的，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畢竟，穆天溢親眼看見你殺了聞北。&rdo;

聽見甄雪不信任自己，蕭凌虛突然覺得有些莫名的失落。他低落地轉過身，想要離開，卻被甄雪扯住了衣角，&ldo;等等，蕭凌虛!我還有件事想問你!&rdo;

蕭凌虛轉過身，迎上了甄雪真誠的目光。那種目光很奇怪，有些像火，燒得他的心一陣陣發燙，又有些像水，柔柔地流入了他的心田，讓他不自覺地停下了離開的腳步，&ldo;什麼事?&rdo;

&ldo;其實，在案發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怪夢……&rdo;

第五章 天堂疑雲

1

一週後，甄雪出院了。聞南來接她出院。

兩人同乘一車，閒聊之餘，甄雪突然想起件事兒來。

&ldo;我叫你幫我查的那件事兒有眉目了嗎?&rdo;

幾天前，甄雪拿了一張人畫素描給聞南，託他幫忙查一查素描中那個人的下落。

聞南看了甄雪一眼說：&ldo;在我告訴你畫裡面這個人的身份之前，我希望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找他?&rdo;

甄雪沉默了一陣。半晌，她沒頭沒腦地問道：&ldo;聞南，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法術嗎?&rdo;

&ldo;法術?應該沒有吧!你怎麼會問我這個?&rdo;

&ldo;實際上我這幾天遇到了一些怪事兒……&rdo;左思右想之後，甄雪還是把蕭凌虛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說了出來。

聽完甄雪的話，聞南的眉頭皺了起來：&ldo;也就是說，你給我的這張素描上畫的是攻擊你的那顆人頭?&rdo;

&ldo;是的!&rdo;甄雪老老實實地回答，&ldo;如果蕭凌虛說的是真話，畫中的這個人就是抓住真兇的關鍵線索了。所以我請技術科的同事幫我畫了那張素描，希望能順藤摸瓜，找到一些線索。&rdo;

&ldo;你瘋了!&rdo;聞南不可置信地看著甄雪，&ldo;我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你一個人承受了很大的壓力，而且又發生了那場意外……這麼多的壓力，同時出現，確實容易讓人神經過敏，產生莫須有的幻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