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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下意識的朝外面挪了挪腳步,因為自己沒有武力值,打算先離開餐廳再說。
而那個暴動患者似乎是察覺到什麼,突然朝方淮這邊衝過來。
方淮被嚇了一跳,一旁的刺青大哥擋在方淮身前,和對方纏鬥起來。
不遠處的霍承也連忙過來,護著方淮先離開餐廳。
霍承皺眉聽著餐廳裡面的動靜聲,拿出光腦準備報警。
餐廳裡面,平頭男人察覺到那個合適的精神力目標離自己越來越遠,本能般的甩開了刺青大哥,朝外面沖了過去。
而方淮在外面還沒喘幾口氣,就突然發現平頭男人朝自己衝過來了。
平頭男人已經徹底失去理智,雙手也已經半獸化,獸爪朝方淮伸過來。
霍承連忙將方淮拉進懷裡,一手擋在方淮身前,用手臂擋住了獸爪。
尖銳的爪子瞬間劃破面板,鮮血湧了出來。
而血腥味似乎是更刺激到了平頭男人,就在平頭男人再次想要暴起時,突然被一針麻醉劑射中了脖子,身
子頓時軟倒下來。
握著麻醉槍的警察趕了過來,將已經暈過去的平頭男人先帯走。
霍承還保持著護住方淮的姿勢,一手摟著方淮,而右手卻是有些不自然的垂落下來,手臂上被劃破了長長的口子。
「沒事了。」霍承搭在方淮後背上拍了拍,安撫著懷裡的人。
方淮還有些後怕的待在霍承懷裡,又因為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連忙望去,就看到霍承的手臂已經被鮮血染紅,頓時一驚。
「前輩!」方淮連忙從霍承懷裡出來,看著霍承右手的傷口,又不敢亂碰。
錢奶奶也趕了過來,看到霍承受了傷,連忙將霍承送到了醫院。
等到霍承的手臂已經被包紮好時,都已經是晚上了。
「傷口有點深,要多注意休息幾天,儘量不要動右手。」醫生叮囑著。
方淮就守在一旁,連忙將醫生的話記了下來,又看了看霍承被纏滿繃帯的右手臂,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搭在上面輕輕碰了一下,小聲道:「疼嗎?」
霍承:「習慣了就好。」
方淮聽了,頓時更加心疼了。
而錢奶奶也已經帶刺青大哥做完檢查,剛剛刺青大哥在和平頭男人纏鬥的時候,身上也受了一點傷。
不過刺青大哥身上的都是一些皮外傷,用儀器很快就痊癒了。
等到刺青大哥從檢查室出來時,就看到方淮和霍承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兩人之間的距離還十分近。
刺青大哥皺眉,剛準備走上前將兩人拉開,結果就看到錢奶奶比他先一步的過去了。
錢奶奶連忙朝霍承道:「這次真是多虧你幫忙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錢奶奶看了看霍承受傷的右手臂,有些愧疚起來,畢竟她喊霍承一起吃晚餐,結果最後還害得霍承受了傷。
不過時間已經很晚了,四人還是先回去了。
到了別墅區時,方淮看著霍承回到隔壁家,很想過去陪一下霍承,不過因為錢奶奶和刺青大哥還在身邊,他也不太方便過去。
方淮先回到屋子裡,準備等明天了再去找霍承。
而錢奶奶則是將刺青大哥拉到書房裡,問:「錢亦,你看我們給霍承賠什麼禮比較好?」
「賠禮?」刺青大哥眉頭一皺。
「他不是為了救方淮受傷了嗎?總要上門感謝一下。」
「奶奶,我也受了傷。」刺青大哥將袖子捲了起來,指著手臂上的傷口。
不過因為剛剛在醫院的時候已經治療過,現在刺青大哥手上的外傷已經癒合,最多隻能看出有幾條小小的紅色長條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