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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抬起手把眼睛戴回了鼻樑上,因為剛剛那認真擦拭了好幾分鐘,眼睛鏡片乾淨明亮的能反射光芒。
白年的視線先是在遲等的臉上停了停,隨後打了個轉,移到遲等臉旁被他吐出來的鋼筆上,白年慢條斯理地問遲等:「我讓你鬆開鋼筆了嗎?」
遲等頓了頓,而後奮力地轉頭一點一點地把鋼筆重新咬回了自己的嘴上,他哼哼了兩聲,咬著鋼筆對白年齜牙。
白年收回目光,臉上的表情變得略顯嚴肅了起來,他眉頭微微簇起,思索了半晌,開口說道:「我的精神體是一個巨大的、可以分裂成無數個小東西的水母。」
遲等從鼻腔裡嗯嗯,他齜著牙含含糊糊地想從嘴巴里說出些什麼,但是因為叼著鋼筆沒辦法準確地出聲,甚至口水都順著嘴角流到了他所躺著的床單上。
白年看也沒看他, 也不怎麼關心他想說的話到底是什麼,繼續說道:「幾十分鐘前,我把我的一隻小水母試圖放進你的大腦裡。」
白年瞥了遲等一眼,他不急不緩地說道,「然後它就消失了。」
遲等的表情看起來頗為無辜。
白年說道:「正常人的精神海最外層,一般都是些十分簡單的東西。
喜歡的玩具、愛的零食音樂、以及曾經看過的美麗的風景。
不管這個人內在骯髒成什麼樣子,外層都會看起來挺風和日麗。」
遲等哼哼應聲。
白年繼續道:「哨塔的治療師,」 白年補充,「一般為嚮導。
他們特殊時候會被允許進入已經有些失控了的哨兵的精神海最外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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