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黃帝內經(第2/4 頁)
官,舌為心之官,口為脾之官,鼻為肺之官,耳為腎之官。”
中午,他念叨:“肝在志為怒,心在志為喜,脾在志為思,肺在志為憂,腎在志為恐。”
黃昏,他念叨:“酸生肝,苦生心,甘入脾,辛入肺,鹹入腎。”
最後晚上閉眼那刻,他念叨:“北方黑色,入通於腎。開竅於二陰,藏精於腎,故病在谿。其味鹹,其類水,其畜彘,其谷豆。其應四時,上為辰星,是以知病之在骨也,其音羽,其數六,其臭腐。”
最後,他將關注點鎖定在五音療法上。他覺得,小小之所以沒醒來,是因為她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接著,他找出了不同樂器,在她耳邊敲敲打打,或者,他吹著羌笛,吹出或歡快或傷感或憂鬱或奔放等曲調,看到小小依然昏迷,他又唸叨:“天有四時五行,以生長收藏,以生寒暑燥溼風,人有五臟化五氣,以生喜怒悲憂恐。故喜怒傷氣,寒暑傷形,暴怒傷陰,暴喜傷陽。”
他像海綿吸水一樣,不斷地吸取書裡的精華。
可是,因為時間太過匆促,他儘管學得很認真,但許多知識點依然是走馬觀花,東鱗西爪,不求甚解,而且,他缺乏實際經驗,他明白,救治病人,如果沒有長期的積累,真要面對病患時一定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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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他的大腦亂七八糟,思緒如潮,整個腦袋成了一桶漿糊。他自己反而病倒了,他唇乾舌燥,喉嚨發熱,手腳無力。
他太急了,他想救助小小的心是如此迫切,他幻想著,假若上古大聖黃帝和岐伯復生就好了。
第二天,等到身體好轉一點,他跟格尼瑪澤老人說道:“我要去山上,找一些草藥。”這本書博大精深,短時間要摸出門道難於登天,於此,他終於做出了妥協,他放棄了,他最多能配製出一種活血化瘀醒神的草藥。
年邁的老人看著這個誠實而固執的孩子,嘆息道:“快去快回。”
霍光對蠶叢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而憤怒。他不曉得他一天天裝神弄鬼意義何在?因此在他上山當天,忍無可忍的他,又跟他吵了幾句
待蠶叢走後,霍光請來了釋比,開始按照自己的辦法對小小實施救治。他嚴肅說道:“各位尊者,請全力救治。”
只見釋比們,頭戴金絲猴皮三尖帽,手拿羊皮鼓、辟邪寶劍、神棍,大褂上綴滿了巫鈴、銅鑼、銅印和羚羊角,套上嵌著金色線條的法衣,口裡喋喋不休,手舞足蹈,身上鈴鐺“叮叮”作響。他們臉上塗滿黑色和紅色塗料,不時往小小身上撒神水,不時對著蒼天顫抖不已。
儘管霍光懷著極為虔誠的心態,他希冀釋比們能將小小的魂魄找回來。但是幾輪儀式完後,她依舊癱在床上。
霍光按耐不住,暴跳如雷。
等到太陽下山時,蠶叢撿了一籮筐草藥,他察覺到神堂內的異樣,猜到了霍光等人的舉動,他同樣看到了小小依舊昏迷不醒,他知道他們的努力也付諸東流。
他把了把小小的脈搏,小小的氣血似乎在減弱,他嚇得一驚。
格尼瑪澤安慰道:“神樹上的桑葚果藥力在減退,不過這個小女孩體質很好,應該還能撐一段時間。總之,咱們得趕緊想辦法。”
蠶從連日照顧,此刻已是筋疲力竭,他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一陣,立馬去灶房煎藥。
霍光則大喊大叫:“至少需要五位釋比一同做法,現在咱們力量太小。”
蠶叢含著淚水,將熬製的藥水,喂到了小小口中,然後做出了去營盤山的決定,他說道:“我父親在那裡,莫克明老先生也在那裡,古城裡有道法更高的巫師。”而這個時候,大家還未完全從悲傷情緒中緩和過來,況且,蠶叢兩在災難中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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