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死對狙(第1/2 頁)
國及其他國的狙擊手都發現:即便佔據有利位置,但基本都是射擊死角,加上距離遠風向不穩,都不想承擔因首發射偏,導致綁匪撕票的災難性輿論後果,大家眼睜睜地看著天台上,只剩下匪首慢慢挪向直升機……10分鐘、20分鐘、40分鐘,當匪首發現楠婉掙扎著不肯上飛機的時候,掐住脖子的手伸向了楠婉的後背,進而勒著她脖子上的項鍊迫使她上飛機。
就在此時,一發子彈呼嘯而至,洞穿了綁匪的手掌之際,又擊穿了綁匪的喉嚨,鮮血順著喉管噴湧而出,掙扎的楠婉也因慣性撲向了地面,但直升機非但沒走,反而又撲出了一個綁匪,壓在楠婉身上試圖把她拽回直升機上,又一發子彈直穿了他太陽穴,噴射的腦漿帶著血腥臭,讓楠婉嚇得魂不附體,只能趴在屍體下驚恐地大叫。綁匪知道這是在圍屍打援,但第三個綁匪更是不要命地一躍而出,扒開同夥的屍體,想要拽楠婉上飛機……
一旁的老費當即攔下了季宇峰的第三發道:“老大,有詐,他們肯定是在試探我們的位置……”話音剛落,季宇峰的左臂一陣刺痛,鮮血瞬間浸潤了整個胳膊——被反狙了!
季宇峰蹲了下來,背靠著大樓的女牆,似乎有些傷感,又有些絕望。老費在旁邊驚恐道:“老大,我來止血,我們這個射擊點廢了,得撤退……”只見季宇峰滿頭大漢,但沒有,不停地在天台周圍尋找掩體,突然,不遠處的太陽能板讓他眼前一亮,他提槍一個翻滾便鑽進了太陽板下,期望就著日照的反光,能減少被對手狙殺的可能。
“啪——”地一聲巨響,一塊在太陽能板在季宇峰身邊炸裂,帶著玻璃碎屑傾瀉一地,如果是塊鐵皮也好,他可以估算對手射擊方向,但現在,除了手臂上的彈痕,他無從知曉對面的高手具體位置。
老費也很默契地滾到了女牆的另外一邊,不斷地探查著對面狙擊手的位置。
季宇峰小心地用槍頂著帽子稍微舉到太陽能板與掩體的縫隙,不到兩秒,帽子便被打飛——才五指的縫隙,還能一槍命中,望著釘入排氣煙囪的彈孔,季宇峰笑了笑,2秒內的反應速度,應該在1700米以內,留下的彈孔應該是微仰射,12點鐘方向,不出意外,對手就在綁匪所在的那棟樓裡,原來這,才是這場綁架的壓軸戲。很快,老費終於找到了對手的位置,天台下一層最左邊窗……
季宇峰一個翻身,等待著頭頂的太陽能板的炸裂,絲毫沒有意外,不一會頭頂的太陽能板瞬間被打碎,玻璃碎屑頃刻間一股腦地傾瀉在他頭上,就在這時,季宇峰頂著玻璃渣瀑布站了起來,只有3秒,要趕在對手拉栓開下一槍的時候必須找到他——3——2——1——他在掃瞄鏡裡終於找到了蒙面槍手
“砰——”當季宇峰看到牆體上綻放的血色,他不由地笑了,還想用瞄準鏡再看一眼楠婉的時候,卻眼前一黑,靠著掩體慢慢地躺倒在玻璃渣上——血從左臂的傷口處不斷滲出,很快浸染了周圍的玻璃渣……
國的醫療救援直升機趕到了季宇峰所在樓頂,慌慌張張地把季宇峰從玻璃渣堆裡抬了出來,飛往最近的醫院……
醫院的各種檢測下來讓醫生們很是無奈——季宇峰的槍傷是好處理,只是血液裡驗出了罕見的慢性毒素,顯然這群喪心病狂的毒販槍手以自殺性對狙的方式,就打算即便打偏,也要毒死或毒殘……而這種慢性毒,有過的案例是會影響到以後的關節活動甚至殘廢,針對這類毒素,現有的用藥中沒有相關的臨床記錄,除了清理傷口,傷員基本只能聽天由命了。
部隊指導員壓下了對季宇峰擅自開槍的通報批評,先安排季宇峰送回了國內武警醫院進行療養救治。很快,季宇峰就被安排了住院並完成了一系列檢查,結論與國雷同——慢性毒素,無藥可醫,部隊裡通報了季宇峰的家屬傷情,很快,季宇峰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