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第1/2 頁)
難不成是被沈晏清捉住了!
想到這,沈陵淵目光一凝,如箭一般衝出了屋子。
「哎!你傷的那麼重這是要去哪啊!」紅環見狀,趕忙想追,卻因一時心急被裙擺絆倒在地,只能大喊一聲,卻也無濟於事。
沈陵淵雖沒理會小姑娘的呼喊,但在開門的一瞬間他還是站在了原地,準確地說,是愣在了原地。
入目是一個極為空曠的大堂,堂中正聚集著形形色色的男孩女孩,最小的甚至還沒有戲臺子高,且個個穿著露骨,著實是讓家教極嚴的沈陵淵開了眼界。
沈陵淵搜尋了下記憶,得出結論:這裡應是府內閒置已久的伶人館。
伶人館是個八角形的建築,中間是一大堂,大堂中央擺放著一個戲臺子雖沒有沐風閣的精緻但勝在高大,貢伶人表演王侯取樂之用,大堂四周延伸出十六個隔間,每一間都是一個精緻的臥室供人居住,可以說是貴族養玩物的好地方。
可長興候出身布衣,性格耿直,最不喜戲曲,更不愛王侯富貴的取樂方式,因此幾乎從未使用過此館。沈陵淵還記得唯一一次使用伶人館還是父親在逼問一個刺客時行刑用的。
堂中這些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見沈陵淵從房中跑出來,以一紅衣男子為首的八人正雄赳赳氣昂昂地朝他走來。
「呦。殘廢醒了。我們還以為你要睡一輩子呢!」
此話一出,一陣笑聲傳來,沈陵淵才發現原來男子也能發出此等尖銳之聲。
那紅衣似乎還沒嘲諷夠,笑完又道:「既然已經毀容了還不自己找管事的申請做個粗使下人,難不成還指望侯爺會寵幸你?」
沈陵淵微微眯起獨目,抬手輕輕觸碰右眼傷處,布條似乎不太一樣了。
「你是誰。」他問眼前這個男人。
紅衣男子翻了個白眼輕嗤一聲:「你有什麼資格知道我的名字,等我以後成了侯爺夫人,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旁邊的人似乎唯這個紅衣馬首是瞻,紛紛拍馬屁道:「是是是,閆鳳兄說得對!」
沈陵淵在心底冷笑,眼神微動,繼而道:「怎麼,難道閆鳳兄你已經見到侯爺了?」
「這……」紅衣明顯緊張了起來,雙眼四下望望,辯解道:「雖然目前還沒有,但你看看這一屋子又有哪個人能比得上我?」
「對對對。」
「誰能比過閆鳳兄的天人之姿!」
又是一陣拍馬屁的聲音,好吵。
「閆兄既如此自信,那我便祝你成功吧。」
沈陵淵說著,嘴邊笑容隨之消失,不再理會這一幫花裡胡哨的人,逕自朝門口走去,卻是發現伶人館的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沈陵淵垂下頭,心想:雖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但也算是稀里糊塗地達成了目的,自己毀了容,沈晏清似乎也沒有發現他在這裡,可以先觀察一下再做打算。
「哎!我說讓你走了嗎你就走?」
沈陵淵思考之際,閆鳳也帶著人追來了,不僅僅有這八個人,剛剛的白衣小姑娘紅環也來到了大廳,旁邊還跟著一個身穿綠衣的小姑娘,看樣子兩人應當是一夥的。
「閆兄還有何賜教?」沈陵淵已然沒了耐心煩。
「閆大哥,大家以後還要生活在一起,您看就不要為難他了。」紅環帶著綠衣服的小丫頭匆匆趕來,竟是為沈陵淵解圍。
沈陵淵不禁側目多看了她一眼,一身白衣,竟有些熟悉,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片火海,沈陵淵瞬間清醒了過來。
「為難?」閆鳳身邊的狗腿子道,「你哪裡看到我們為難他了,這不是在好言好語地相勸嗎?還是紅環妹妹想替他?」
另一人接話道:「亦或是,這殘廢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