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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娜轉向雷歐：&ldo;他的自信從哪兒來的呀？&rdo;

&ldo;人類好複雜，我怎麼可能懂！&rdo;雷歐捂住胸口。

人工智慧如果有實體，現在就已經被阿洛伊斯按在地上揍了。

第九章

戰鬥之前

&ldo;跟著我幹什麼？&rdo;

午餐結束後，阿洛伊斯跟著約書亞來到他的艙室門外。兩人一路無言，直到約書亞按下了門上的智慧指紋鎖。

阿洛伊斯撇了撇嘴：&ldo;餵貓。&rdo;他還端著裝烤魚的盤子。約書亞躊躇了一下，側身讓出一條道：&ldo;進來吧。&rdo;

屋裡的薛丁格一聞到魚香味就急不可耐地撲了過來，用爪子使勁撓阿洛伊斯的腿。他只好跳開，把盤子儘量放到離自己遠的地方。

&ldo;你該找個東西給它磨爪子。&rdo;阿洛伊斯打量著空蕩蕩的房間，其實他自己的艙室也好不到哪兒去。接著他忽然想到，如果兩個人同住會不會好一些呢？會擁擠嗎？&ldo;你還得給它做個小窩。不然它睡哪兒？&rdo;

&ldo;睡我床上。&rdo;

&ldo;哼！&rdo;阿洛伊斯難以抑制地嫉妒起來。

&ldo;唉，你跟只貓生什麼氣啊。&rdo;

約書亞坐到床上，阿洛伊斯拖了把椅子坐到旁邊。他盯著殺手的黑金色眼睛好一會兒，對方也毫無顧忌地盯著他。&ldo;喂，&rdo;他說，&ldo;你真打算養我嗎？&rdo;

約書亞伸手抓了抓阿洛伊斯的黑色短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ldo;不養你可怎麼辦呢……是我把你從監獄裡帶出來，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搞不好還會被全帝國通緝。我不養你你該怎麼辦呢？&rdo;

他的聲音很輕，彷彿是在自言自語，手上的動作也很輕柔，像在給貓順毛。阿洛伊斯閉上眼睛，想多享受會兒約書亞的碰觸，但殺手突然放下手。&ldo;還好雷歐在資料庫裡找到了你的資訊，你在學校的成績很不錯，剛好船上缺個機師，他想讓你填上空缺。&rdo;

&ldo;原來你們都是計劃好的！&rdo;阿洛伊斯想找個東西來摔一摔，&ldo;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還挺不錯！&rdo;

&ldo;生氣了？&rdo;約書亞歪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又惱又怒的樣子。

&ldo;沒！我才不像你那麼小肚雞腸！&rdo;阿洛伊斯扭過頭去，雖然嘴上說不生氣，心裡卻憤恨不已，&ldo;你……你跟雷歐納德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他又不能當儲備糧！&rdo;

&ldo;聊天的時候突然發現我們從前其實見過面。算是老熟人了吧。&rdo;約書亞挑起眉，&ldo;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難道我交什麼朋友還需要向你匯報嗎？&rdo;

&ldo;我關心你還不行嗎！&rdo;

&ldo;多謝了。&rdo;

&ldo;不識好人心！&rdo;阿洛伊斯站起來，&ldo;我走了！&rdo;他作勢要離開，期望約書亞會出言挽留，誰知約書亞卻一頭栽倒在床上，向他揮手告別：&ldo;去吧。你應該早點兒去訓練室熟悉一下戰機操作。你有多久沒摸過控制儀了？&rdo;

&ldo;……&rdo;阿洛伊斯雙拳緊握，拼命剋制自己揍人的慾望。&ldo;你就沒有別的要跟我說嗎？&rdo;他從牙縫裡發出這幾個字。

&ldo;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