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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眼前,我心裡都會又酸又疼。
出了看守所,那個年輕人先走了。
蓉蓉要回珠海,她的司機馬上就過來接她。
我感激地對她說:“謝謝你,蓉蓉!”
蓉蓉笑著搖搖頭,說:“哥,千萬不要這麼說,能幫到你,我很開心的。”
我嘆了口氣說:“這次你求他幫忙,他沒有為難你吧?”
蓉蓉搖搖頭,說“雖然我不愛他,但其實他真的很疼我,這次他花了不少力氣,據說是找到了省裡面一個頭頭腦腦,我們才能進去的。”
蓉蓉頓了頓,看著遠處白濛濛的天空,接著說:“他要我幫他生個兒子,這次我答應了。”
我看著她那的美麗但帶有點憂傷的臉龐,緩緩地點了點頭
很快她的司機來她接回珠海了,看著她的車越來越小,我轉過身,慢慢地向深圳火車站走去。
兩個小時後,在火車上,我把臉貼在冰冷的車窗玻璃上,看著窗外飛快倒後的風景。
想起如今的事是人非,宛如這倒退的風景,瞬間已改變,我忽然覺得在這天地間,自己很渺小、很無助。
我突然間很想念媽媽,想念從前無憂無慮的童年。大人們從小告訴我們,好好學習,健康成長,長大後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但長大後,我卻為何離幸福越來越遠?
兩天後的下午,我到了新加坡。新加坡的天氣是豔陽天,但我的心情卻是有點陰霾,有點雨水,又透點點太陽花。
按雲水給的地址,來到了新加坡著名的“良木大酒店”旁邊,我在路邊的橙子上,靜靜地坐著,看著對面的明川四川菜館,看著來來往往熱鬧的人群,辨認著月兒的身影。
等待的時候,我一遍一遍地看著那張報紙,一遍一遍地看著她寫的“Theheartiswhereyouare”(你在哪裡,我的心就在哪)和她畫的那頭寫著“老拆”的豬。
一直到菜館打烊後,裡面的燈光慢慢地一盞一盞地熄滅了,我才終於看到了月兒,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我知道她就是月兒,她的聲音,她的動作,一切我都再熟悉不過了。
她和身邊一個歲數很大,看起來應該是她舅舅的男人親熱地說著笑,二三分鐘後,他們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士,離開了菜館。
我滿足地站起身,回到了機場,在候機廳裡,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把揹包往椅子上一扔,當作枕頭,倦縮著身子睡著了。
回到了廣州,我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
睡醒了我就看《貓和老鼠》或者周星馳的搞笑片,笑到自己的眼淚都流出來;餓了我就自己煮泡麵吃,吃完了就在沙發上看著時鐘一分一秒地向前,然後趴在那睡著了。
很快就到2004年的最後一天了,這是個末日也是開始。
按照我和月兒曾經約定,我一個人來到了白雲山,雖然我知道月兒已經不可能會來了。
這天晚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慢慢地開著車順著山道上了山。
一路上,不少人上山去聽新年的鐘聲,去眺望新年的廣州,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為這馬上就要到來的新年,為新年能帶來的新希望。
我車開到了“笨豬跳”臺,雨很大,沒有往日裡鍛鍊的人,“笨豬跳”很冷清,冷雨拍打著同樣孤獨的欄干。
風景依舊,只是不見舊時人。
我把車停在了欄干邊,從後車廂裡拿出很早前採韻送我,但沒捨得喝完的“博若萊”,開啟了瓶塞。
擰著酒,我走到了欄干邊,坐在了欄干墩上,面對燈火輝煌的廣州城。
我一大口,一大口地喝著酒,酒已是舊酒了,不再有新酒的香淳和芬香,就像已經很多已離我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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