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除了我與月兒,雲水她們倆如菟絲草般,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
第二十二章
從東莞回來後,我一直試圖去理清我與她們之間的感情。我問自己更喜歡誰,結果卻讓我陷入更深的矛盾中。
我像手裡握著媽媽給的五毛錢零花錢的小孩,看著街上好吃的和好玩的,始終下不了決心去買哪個。
我最後放棄這種痛苦的選擇,我深刻地體會到那句話:有時候選擇比不選擇更痛苦。
我暗暗下決心,下輩子一定要努力出生在阿拉伯國家,雖然那樣面板會黑一點,雖然娶的老婆會肥一點,但好歹娶的老婆可以多一點,質量可以用數量來彌補,愛誰就娶回家,如果阿拉伯老爸剛好比較有錢,蓋的房子房間多,那就多娶幾個,閒著也是閒著,那可真是怎一個“爽”字了得。
過了幾天,月兒要我陪他去見一個客戶,是月兒籤的第一張單的那個客戶,給他們的賬期已到,但款他們卻拖著不給,月兒讓我陪她上門去見他們老總,幫她判斷一下。
我上門前做了一下調查,這個公司目前運作還是比較良好。於是我們上門去和他們姓陳的老總聊了一下午,陳總說目前週轉有點困難,但滿口答應一週內給我們全款。
從客戶那出來是下午快六點鐘,這時候廣州已經進入堵車高峰了,我看著月兒有些疲憊的臉,問她下午如果也沒有特別急的事了,帶她去兜兜風,放鬆一下。
月兒開心地點了點頭。
我開車帶著月兒從環市東路轉到附近的麓湖,麓湖這時候人不是很多,夕陽淡淡地撒在湖面,風吹過時,掠起陣陣的金色的漣漪。
我在鹿鳴酒店旁邊,一個湖邊的露天停車場,把車頭朝著湖水停了下來。我們倆放平座椅,開啟天窗,開啟班德瑞的音樂,愜意地躺了下來。
我們看著天上並不藍的藍天,看著周圍還算綠的樹木,漫不著邊際地聊著天。
我伸出右手,輕輕地握住了月兒的左手,月兒沒有拒絕,輕輕把手指放在我的手指間,五指相握。
我從她滑軟的小手感覺著她的心跳,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側過臉看她長長的睫毛和微翹的嘴角,陽光輕撫著她那張青春的臉,明亮而新鮮。
月兒嫣然一笑,回過頭說:“看什麼呢?”
我笑著說:“活了這麼老,在你臉上,我第一次發現夕陽原來是這麼好看。”
月兒微笑著摸著額上新長的一顆青春痘打趣說:“是外面的太陽,還是我頭上這顆呢。”
我說:“你這顆不是太陽,是露珠。”
月兒歪著頭,巧笑盈盈地看著我,說道:“拆兄,願聞其祥。”
這語氣很熟悉,分明是我的語氣,看來我的毒性太大,女孩子跟我在一起,不學壞都很難。
我一臉嚴肅地回答說:“長在別人臉上,是難看的青春痘;長在我們家月兒臉上,就是花朵上的一滴晶瑩的露珠,倍增嬌豔。”
月兒側過頭,笑靨如花,看著我說:“老拆,在女子防身大全裡面,你這種男人排在危險榜第一位。”
我笑著說:“女人勿近嗎,上榜理由是什麼?”
月兒抿嘴一笑說:“上榜理由是嘴甜如蜜的男人往往靠不住,到手前是掌中寶,到手後是掌中刺。”
我搖頭回答道:“月兒妹妹此言差矣,我這種壞男人不是用來依靠,物要盡其用,要知道上好的黃花梨木也磨不成鐵針,頂多磨成牙籤。”
月兒如水的大眼睛看著好奇地問道:“敢問拆兄,你這種壞男人用何功效?”
我抬抬眉,笑著胡說八道:“我這種男人是你飢餓時的新鮮麵包,傷心時的免費紙巾,寒冷時的貼身內衣。可以被我們愛,也可以愛我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