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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撕裂了一般,痛的幾欲失去直覺。
喝完這碗粥,和何文卓說一聲就離開吧。
&ldo;沐沐,&rdo;蘇沐對景志軒的感情,同窗了幾年的何文卓如何不知,他看著埋頭不語的蘇沐憂心道:&ldo;沐沐,你……沒事吧。&rdo;
&ldo;……&rdo;蘇沐又搖了搖頭,整個人恍恍惚惚。
&ldo;沐沐,你別這樣,要不喝完這碗粥,咱們就走,我帶你去吃……&rdo;何文卓的話沒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黃扒衣的專用來電鈴音。
何文卓操了一聲掏手機:&ldo;幹他孃的,查你妹的崗!&rdo;
說著何文卓拍拍蘇沐的肩膀,起身道:&ldo;我先去接電話,回來咱就走。&rdo;
&ldo;……嗯。&rdo;蘇沐聲如蚊蟻。
&ldo;喂,&rdo;何文卓捂著手機嘴巴對著話筒小跑步,聲音柔的差點溢位水:&ldo;老公……&rdo;
何文卓一離開,蘇沐的眼淚就滴落進西湖牛肉羹裡。
沒有聲音,但是濺起了一個小小漩渦,盪的蘇沐心口越發的疼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是思之噬骨、求而不得、不可進卻又退無可退的愛戀,是多種傷與痛交雜在一起匯織而成的煎熬。
蘇沐喝不得酒,認識的他的人都知道,包括景志軒。
一是面板過敏,二是一沾上頭。
還好,自從生了蘇影經歷一遭鬼門關,他的體質發生了些許改變,面板不會像從前那樣嬌嫩了。
喝了幾勺牛肉羹,大概酒勁兒上了頭,蘇沐感覺腦袋瓜子越來越大、越來越沉,情緒也越發難以控制,眼前的盤子勺子都變得虛飄起來。
意識逐漸因醉與疼而被抽離。
&ldo;景學長,聽說您這次回國經營了一家跨國大公司,好厲害啊,不知道我這學經貿專業的,有沒有福分被您收留啊。&rdo;嚶嚶嚶
&ldo;當然,&rdo;景志軒的聲音,是不同於剛才的溫文儒雅:&ldo;這是我的名片,隨時歡迎。&rdo;
&ldo;哎吆,景學弟,人家也要嘛。&rdo;又是一聲嗲到頭髮根兒的女音:&ldo;你可不能偏心啊。&rdo;
&ldo;哈哈,怎麼能少得了柳學姐的……&rdo;
不遠處,那些&l;打情罵俏&r;的&l;汙言穢語&r;聲傳來,更是刺激的蘇沐手腳發顫,很想上去扯著那些矯揉造作的賤女人們的長髮幹一架!
……卻只能任由心生生被鈍刀子挖去一大片。
鮮血淋漓。
曾經,景志軒被一個學姐拉著告白,蘇沐直接衝過去扯著景志軒的衣領,把他拽到宿舍後面的小竹林,牛逼哄哄的把景志軒懟到牆上,狂親……
那一次,他們在那個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小竹林裡熱情似火的糾纏在一起。
景志軒很有力氣,他剛在景志軒脖子上狠狠咬出一個標記,就被景志軒整個托起來反懟在牆上,兩條修長美被景志軒高高架到肩頭佔有了。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來自這個清冷禁慾男的火熱、強悍與兇猛。
那樣的景志軒就像是中了藥,隱藏在深處的暴虐因子彷彿一下子被炸了出來,像只野獸。
最後,他被景志軒摁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