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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沒拿下的太子老公,就別指望我了,我辦完事還得回去呢,回我的花花世界吃酒喝肉,泡個有腹肌的小鮮肉它不香嗎……」
許流深就這麼絮絮叨叨的自說自話,到寶蓮回來,已經就著手頭僅有的工具畫了個清淡又透著小心機的日常妝了。
「大、大小姐,您您您……」寶蓮卡殼了。
「怎麼?不好看?」許流深柔柔一抬眼,寶蓮嚥下口水,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
許流深生得明艷精緻的大五官,是娛樂圈少有的天然臉,日常做做面板護理,上鏡和路拍已經是十分驚艷,這回直接穿到十八歲修復了年齡bug,作息規律能吃能睡,小臉蛋兒嫩得能掐出水來,再以脂粉稍加點綴,把寶蓮常畫的細彎眉改畫成現代時下流行的平直野生眉,用胭脂淡淡的擦個眼影,那顏值豈止是爆棚,簡直豪橫。
看著寶蓮的反應,許流深甚是欣慰,不過這欣慰也只持續到挑選衣服。
原主這個喜好啊,正月初一那大紅色還能說喜慶,那此時丫鬟送來備選的幾件……幾塊……幾坨……
她找不到合適的量詞,反正擱現代那就是一調色盤兒。
以往遇到那些審美障礙、穿搭頻頻踩雷的圈內女星,關係好的,許流深會隱晦的問問是不是換了造型團隊、需不需要推薦,而關係差的,她就會皮笑肉不笑的誇人家穿得好復古好獨特好oldstyle。
翻譯一下也就是——你古人啊?
萬萬沒想到啊,現在自己實打實的成了個古人,還要面對眼前這些花花綠綠的廢料,穿越千年的打臉麼這不是。
「咱府裡就沒有顏色素雅大氣一些的衣服麼?這穿出去跟個火雞似的。」許流深一臉嫌棄。
寶蓮皺皺眉,「大小姐,這幾件不都是您最喜歡的式樣嗎?您不是說、說這輩子永遠不會穿那種清湯寡水的老姑婆色嗎……」
許流深抿著嘴,忍住了對自己的前身口吐芬芳。
「我一個犯錯之人,穿得花枝招展怎麼去求爹放我出去玩兒?」
寶蓮小丫頭想了想有道理,跑去取了些相對——只是相對——不那麼花哨的,許流深從中挑了一件最不顯山露水的藕荷色襖裙,眉目舒展了一些,「至少穿起來不那麼像金剛鸚鵡了。」
她披起那件雪貂絨大氅遮住奢華浮誇的大片金絲繡花,便出了門。
寶蓮揪揪耳朵,心說大小姐近來說話好像有點深奧。
火雞是啥?
金剛鸚鵡又是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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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衫
這宰相府的門就像是個入世結界。
一走出來,許流深頓覺神清氣爽渾身舒坦。
許知守對她近日來的表現也有所耳聞,看看抄的家訓雖然錯漏百出,但一筆一畫說得上認真,除了字醜,也挑不出什麼別的了。
許流深無辜卻又說不出,她舉著毛筆一筆一畫抄得眼乾酸澀,從大學畢業到她穿越來之前,所有寫過的字簽過的名都加起來也沒這些家訓多。
最要命的是,還都是繁體字。
許知守象徵性的提點她要多練練字,畢竟日後很可能晉級為一國之母,字醜保不齊就得在史書上留一筆。
——乾朝xx年間,新皇登基,太子妃許流深被冊立為後,成為乾朝有史以來最顏良字醜的後宮之主。
遙想多年以後,博物館裡解說員一本正經指著那些土裡刨出來的殘破紙張說著這些有史可查的資訊,許流深自覺肩負著正本清源的歷史任務是相當沉重。
許流深言之鑿鑿的保證一定好好練字,然後又小心翼翼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