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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深彎腰湊到富家小姐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說罷揚長而去,那小姐頓了頓,哭的更慘了。
眾人譁然,這宰相府嫡大小姐許流深從此惡名遠揚。
想到這兒,許流深無奈的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緞子。
原主憨憨,鑑定完畢。
一頓午飯的時間,事情已經傳遍京城大街小巷。
那富家小姐的父輩也是城中數一數二的富賈,女兒受此奇恥大辱怎會善罷甘休,惹不起也是要來鬧一鬧。
可最先找上門來的,卻是許光塵。
他還帶了馬鞭,被幾個丫鬟死死攔住,對著許流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許流深驚呼:「什麼?那女子是我未來嫂嫂?失敬失敬,阿深該死該死……」
那撞衫的女子姓楚名妲娣,與許光塵相交甚密已有婚約,許光塵原打算找個時機向父親稟明,將婚事提到臺前,誰成想被親妹妹在光天化日之下扒了個乾淨,回去以後閉門不見,死活非要退了這婚約。
最終許流深親自上門道歉也不好使,被許知守賞了一頓板子又禁足整整一個月,等禁足結束後都入秋了,許光塵和那位楚妲娣小姐的婚約,也早就涼涼了。
也是從那時起,許光塵徹底與她反目,日日流連花叢,女伴常換常新,成了京中數得上號的紈絝子弟。
「大小姐?大小姐?」寶蓮清脆的聲音把許流深從原主的記憶里拉回了現實,她還站在綢緞莊裡握著一匹鵝黃色的錦緞一邊摩挲一邊神遊太虛。
「大小姐您喜歡這顏色嗎?」
「不喜歡,我只是想到一個人。」
「誰?」
「楚妲娣。」
瞧這名字起的,鋤大地!
這爹媽莫不是相逢於牌桌吧。
許流深憋著笑,沒敢把這句吐槽說出來,不然寶蓮小丫頭又要凌亂了。
「哦,她呀,她不是早就被她爹送去南方的叔公家了麼?」寶蓮撓頭,「其實丟人歸丟人,穿著裡衣也沒露哪兒,這何必逃難似的不遠萬裡南下呢?」
「呵,問得好。」許流深狡黠一笑,這事兒說起來,就要感謝她這個小機靈鬼兒了。
☆、營業
許流深這個原主,確實是個實在人兒。
那鋤 | 大 | 地的爹在城中是有名的富商,只不過發家的手段不甚光彩,在朝中與之交好的官員都是些騎牆扒縫投機倒把的,許光塵當初生怕正直又古板的父親不同意這門婚事,因此與她交往得十分低調,即便是對許流深,也只說有這麼一號家中經商的富家小姐,八字還沒一撇呢,從沒安排二人見面。
許光塵一番說辭天衣無縫,可許流深一聽就知是此地無銀,許光塵那可是連私藏的春 | 宮小話本都能拿來跟她分享的人,怎麼會連心儀哪家姑娘都遮遮掩掩?
事出反常必有妖。許流深稍微用點下三流的小手段,也就把這準小嫂子的底探得一清二楚,順便還挖出來一些愈加生猛的料來。
楚妲娣生得人畜無害我見猶憐,殊不知心機頗深,這邊吊著許光塵,另一邊還在她爹的攛掇下與個鄭姓大戶人家的公子暗通款曲,楚家家宴一結束,便應了那兒子的邀約去「舉杯邀明月」。
許流深派出去的人回報時,連二人幽會的細節都沒放過,聽得許流深這原主對閨中秘事都產生心理陰影了。
舉杯邀明月差點邀出第三個人這你能忍?
就在她拍案而起想要去許光塵面前揭發這小 | 婊 | 子時,理智突然戰勝了氣憤——與其讓哥哥知道自己被綠而窩心,倒不如好好羞辱鋤 | 大 | 地一番,讓她自己滾蛋。
於是再然後,就有了「迷之撞衫」、「剝香蕉」以及坊間口口相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