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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蘇蘊的喜好,至少前世不是。
可蘇蘊也吃得津津有味,許流深不禁慨嘆,原來日子久了,連口味都可以變的嗎?
那分別十八年,她還喜歡爹那款嗎?
許流深擔憂的想,她自己來了才不到一個月,也已經對從前心水的小鮮肉,有點忘卻了。
酒滿茶半,這是蘇蘊早就教過她的禮儀。許流深硬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每一巡蘇蘊倒了滿杯之後,她都貌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上八分滿。
蘇蘊也不計較。
許流深就使出從前應酬資方大佬的十八般武藝,各種偷機取巧。
端杯敬酒言語激動,手一抖,灑一點。
抿起小嘴仰脖喝乾,任瓊漿自嘴角溢位,再灑一點。
最後杯子裡再留個底養魚,又再少喝一點。
灑一灑賴一賴的,一杯酒喝下去沒一半。
這是古人吃飯手邊沒有小方巾,不然她趁擦嘴還能再吐出來半口。
許流深心虛的看看蘇蘊,她剛實實誠誠的又喝下一杯,半攏著手遮住嘴,輕輕打了個酒嗝。
媽你可別怪我,憑你那酒量,我不雞賊一點點可是喝不過。
在她一頓坑媽的操作下,果然,蘇蘊先飄了。頭先憋回去的話,突然又竄上來了。
「阿深啊,按說,蘇姨不該說這個,畢竟,呃,畢竟你我非親非故,至多算個志趣相投的忘年之交。」
「我知你也有無奈,但還是要叮囑你兩句,你別嫌,蘇姨煩。」蘇蘊還支撐著,連偶有反胃都優雅的掩下嘴巴。
「我知道的蘇姨,你儘管說。」
「你的性子,是受不得屈的,你說夫君被家裡慣的也有點混,這夫妻之間,最怕的就是兩方都強勢,誰也不讓誰。」
「所以蘇姨勸你啊,嫁入夫家,要麼斂起性子賢良淑德,要麼不動聲色未雨綢繆,待有了合適契機就脫身。」
許流深深以為然,不住點頭。
脫身是肯定要脫身的,還是帶著你們一起脫身。
「我見過太多的婦人,年少時笑顏如畫星光落目,是何等的熠熠生輝,可遇到一個不對的男人,愛又得不到,走又走不得,就在日復一日的憤懣中染上一身戾氣與頑疾,成為別人口中欷歔的例子。」
蘇蘊說到最後,帶著苦笑:「阿深快要大婚,蘇姨不,不該說這些,可又想教你知道,大婚,不一定是過盡千帆後塵埃落定,或許不過只是,兩個人糾葛紛雜的開始。」
許流深精神尚且清明,聽得雲裡霧裡,這話像是勸她,又像是感慨。
「蘇姨,咱們今天喝的高興,阿深好奇了許久,也鬥膽問一句,當然您要是不、不想說,阿深絕對理解。」許流深拿捏著大舌頭和浮誇語調,趁機套話。
「蘇姨容貌秀麗風姿綽約,應該從不缺示好的吧?可從未提起過,呃,夫君何在?」
蘇蘊抬頭與她對視,然後平靜的、一字一頓的說:「那個王八蛋啊,十幾年前,為了娶個富商千金,將我,和腹中骨肉,掃地出門。」
許流深眼睛瞪得比嘴都大,差點脫口而出一句「不可能」!
「這麼驚訝嗎?世上為了功名利祿,拋妻棄子的男人,比王八還多。」蘇蘊好似酒醒了些。
「不嫌晦氣的話,蘇姨就給你講講。」
作者有話要說: 大地主家的小兒子:今兒七夕了,還不來嫁給我?
許流深:再等幾天。
大地主家的小兒子:那是何時?
許流深:七月十五,鬼門大開,陰風陣陣,鬼火森森,比較適合我與殿下締結良緣,我特麼不是撿到鬼了嗎。
大地主家的小兒子:……媳婦兒,那還有個科學無法解釋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