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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之外。那些罰款(有時數額巨大)只能抵消公司可疑行為帶來的部分額外利潤,而整件事只不過就是做生意的另一種成本罷了。雖然,可能許多指控太雞毛蒜皮了,但是,勿庸置疑,訴訟數量正在增加,製藥業也首次表現出無助的樣子。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對它的公眾形象沒有什麼好處。小麻煩多了也就是大問題。
乾涸的供應鏈和華爾街的反應
大型製藥公司面臨的最嚴重的問題是不斷萎縮的供應鏈。自2001年以來,眾多暢銷藥的專利到期,價格管制出現新的壓力,在這樣的背景下,供應鏈的萎縮可能給製藥業帶來災難性的打擊。這正是大型製藥公司精心策劃的戰略——將風險性研究交給別人來完成,而自己集中力量生產模仿性創新藥——所導致的結果。在第四章,我討論了創新藥物(新獲批准的既有新的成分又被FDA認定比舊藥療效好的藥物)的匱乏。從2000年以來的四年內,獲得批准的314種藥物中只有32種是創新藥物,其中只有7種來自美國十大製藥公司。2000年法瑪西亞公司、默克公司和百時美施貴寶公司各一種;2001年默克公司有一種;2002年沒有;2003年法瑪西亞公司、惠氏公司和Abbott公司各一種。輝瑞公司在哪裡?禮來公司呢?先靈葆雅公司呢?這麼低的創新藥物產出率根本不能證實美國製藥業是多麼創新的誇誇其談,也不能佐證如果我們進行價格管制就會危及拯救生命的藥物產出的警告。
狂歡結束了嗎?(5)
2003年第三季度末,《華爾街雜誌》報道了製藥業的業績。這篇報道中的一句話在幾年前還是無法想象的:“製藥公司已經病入膏肓了。”它接著寫道,“今年以來,製藥公司的股票讓投資者大失所望,昨天的新聞裡還說情況會越來越糟糕。”為什麼?“賺錢的藥物的專利到期,阻止衛生保健費用上升的種種努力,以及藥物供應鏈的薄弱。”默克公司曾經是美國第二大製藥公司和道瓊斯工業平均指數包括的30家公司之一,它在該指數30支藍籌股中是股價下跌最慘重的。
公司的壞運氣各有不同。例如輝瑞公司由於它的暢銷藥Lipitor和Celebrex,日子還比較好過。儘管如此,在收購法瑪西亞公司之後,輝瑞公司宣佈它2003年計劃透過關閉散佈在全球的25家研究機構中的5家以節約25億美元左右的費用,其中一家位於芝加哥的郊區,僱傭了1300名員工。默克公司也在痛苦掙扎,2003年宣佈它將從63 000位僱員中裁去4 400名。百時美施貴寶公司的股價2001年至2003年下跌了60%。它的暢銷藥Taxol、Glucophage和BuSpar(一種抗焦慮藥物)現在都面臨著通用名藥的競爭。此外,它的暢銷藥中沒有一種是由製藥公司的研究人員發現的。根據《紐約時報》記者加迪納·哈里斯(Gardiner Harris)的報道,該公司“從其他地方授權得到這些藥物,然後有時在這些藥物的市場壟斷期限超過很久之後,仍然依靠律師來避免通用名藥的競爭。”
儘管製藥業現在仍然是個巨人,它也是一個痛苦掙扎的巨人。它會怎麼辦呢?現在,它更加絕望地從小型生物科技公司和大學那裡尋求藥物的授權;它更加努力地推廣它的模仿性創新藥;它開始透過兼併和收購來整合不斷萎縮的藥物供應鏈、擴大市場份額、力爭獲得規模效應;它為了延長市場壟斷期限和對抗管制提出了更多的訴訟——還始終透過昂貴的公共關係廣告來維持自身形象。但是,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原因很簡單,即使繼續維持藥物的高價,它的財務狀況也不容樂觀。沒有人願意也沒有人支付得起這樣的高價。醫療保險處方藥福利計劃只不過是讓它們緩了口氣。因此,大型製藥公司必須轉變。但是,怎麼轉變呢?
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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