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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氣憤歸氣憤,但沒有人會傻到會上前說教光頭和尚,畢竟從光頭和尚剛剛出手的表現來看,絕對是個狠角兒,誰上去誰倒黴,那口吐白沫的修士就是榜樣。
見四周修士都看著自己,光頭和尚皺了下眉頭,下一刻又輕笑一聲,雙手合十,口誦佛號,接著道:“阿彌陀佛,諸位施主也想請小衲看相?”
話落,原本盯著光頭和尚看的修士,如同惡鬼纏身般,連忙離開此地,生怕被這惡僧給纏上,被強行有災禍,然後失去全部的身家。
看著光頭和尚的種種,秦銘不禁會心一笑,自語道:“這個金蟬子,敲人悶棍的手段是越來越高明瞭。”
沒錯,在秦銘的認知中,除了金蟬子有此形象,還會有哪個和尚能這麼無恥敲人悶棍。
不,這已經不是敲悶棍了,而是實實在在的明搶,這光頭和尚自然是金蟬子。
秦銘也沒有想到,竟會在這溼煥森林前遇到他,只不過他身邊沒有金蟾子,這倒是讓秦銘感到有些疑惑。
金蟬子見四周修士全都走光,暗歎一聲,剛準備離開,卻看到秦銘還站在原地不走,心中嘿嘿一笑,雙手合十,緩緩地朝秦銘這邊走來。
“咦?這位施主,小衲看你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看來你我有緣啊。”金蟬子含笑的看著秦銘。
畢竟,目睹剛剛的情況還不走,不是對自身修為太過自信,就是個傻子,而他要的就是秦銘這種自信修士。
如今,秦銘並沒有顯露真正面目,而是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就連魂魄氣息都改變了,這才讓金蟬子沒有察覺。
要是讓金蟬子知道,眼前的這個修士,是他‘朝思暮想’的秦銘,也就是厲千幽的本尊,恐怕會瞬間癲狂,與秦銘拼命得不死不休。
血色試煉的經歷,是金蟬子至今最大的恥辱,甚至是一生的的痛,不將丟在厲千幽的場子找回來,他就算是成為佛仙也不會甘心。
至於秦銘為什麼要改變容貌,甚至連魂魄的氣息都要改變,這卻是讓他感到無奈至極。
原來,在趕來溼煥森林的途中,他被幾波來歷不明的修士追殺,簡直可以用殺父之仇的瘋狂去形容,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要斬殺秦銘。
幾經騷擾之後,秦銘終於弄明白了,一切都是因為兩個月前,他在禍罪城連續殺人,也就說他連續觸犯禍罪城的鐵則,這是公然挑釁禍罪城的權威。
自兩個月前,他離開禍罪城後,天頌國修士莫不想將他擒住或是斬殺,將他的人或是頭顱帶到禍罪城領賞。
在聽到是這個情況後,秦銘簡直是被驚得目瞪口呆,渾身冷汗直冒。
幸虧追殺的幾波修士中,沒有教主境修士,要不然在趕來溼煥森林的路上,他必死無疑,想想就覺得一陣後怕。
得知其中一切後,秦銘將全身上下都改變了一番,不然若是讓人察覺到他的身份,恐怕將面對整個天頌國修士的追殺,想想就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果然,在秦銘改變容貌與魂魄氣息後,就再也沒有修士追殺他,這讓他安下心來。
然而,金蟬子的這句話,令秦銘原本落下安定的心,一下子又提懸了起來。
他倒不怕金蟬子發現他的身份後,找他算血色試煉的那一筆賬,關鍵他還身在天頌國,要是身份暴露,根本沒命活著離開。
“在下厲鳴,敢問大師佛名?”秦銘連忙笑問道。
“你姓厲?”
一聽眼前這修士姓厲,金蟬子頓時皺起眉,顯然因為厲千幽的原因,令他對‘厲’這個姓氏有點心結。
“有什麼問題嗎大師?”秦銘故作一臉不解的看著金蟬子。
“哦,這倒是沒有,‘厲’這姓很少,小衲也是覺得有意思,這才多出一問,還請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