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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鴻羽在門口換鞋，頭也沒抬：&ldo;踢球去了。&rdo;

&ldo;滿身煙味，我坐這裡都能聞到&rdo;，江揚冷哼一聲，&ldo;你現在編謊話都不過腦子了嗎？&rdo;

&ldo;敢情您那鼻子比肉球還靈&rdo;，江鴻羽蹲地上低頭逗剛剛跑過來在他腳邊打圈的肉球，&ldo;反正我說什麼你也不信。過腦和沒過腦有差？&rdo;

江揚沉著臉：&ldo;江鴻羽，你給我注意你的態度。&rdo;

&ldo;我端正態度和你聊天你不當回事兒&rdo;，江鴻羽嘆了口氣，&ldo;非要放｀浪形骸了你才放心上。&rdo;

&ldo;放你媽狗屁&rdo;，江揚面帶薄怒，&ldo;你狗日的隔段時間不給我找點事兒就過不舒坦了是吧。&rdo;

&ldo;這次我真不是找事兒，和你說的就是事實&rdo;，江鴻羽直起身，神色淡淡，&ldo;再說了，我就是狗日了出來的，所以我也是條瘋狗。&rdo;

江揚緊握的雙拳青筋凸顯，眸子裡的冷光透過空氣在江鴻羽身上剜了一刀有益刀，他緊咬著後槽牙才冷靜了下來，臉色難看得厲害。

江鴻羽壓根沒理他，直接無視他的目光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嚴婷聽見聲走出來，就發現江揚黑著臉站在客廳。

&ldo;不是說回來好好和他好好聊嗎&rdo;，嚴婷柔聲問。&ldo;怎麼又槓上了？&rdo;

江揚哼了一聲：&ldo;你信不信哪天肉球會說人話了，他都還不會。&rdo;

過了一會他又說:&ldo;讓嚴珉最近別過來了，指不定狗崽子又學到什麼花招來氣我。&rdo;

嚴婷擰著眉，斟酌著說：&ldo;我和嚴珉聊過，他說鴻羽真是……&rdo;

&ldo;是什麼是&rdo;，江揚直接打斷了她，&ldo;我兒子我還不清楚，小姑娘的情書每週都能搜羅出一大筐，他就是變著法給我添堵。從小到大就這臭德行。&rdo;

嚴婷眉頭還是沒松，不過她不打算和江揚爭辯，因為她知道壓根沒用。

&ldo;準備吃飯吧&rdo;，嚴婷轉移話題，&ldo;我去叫他出來。&rdo;

&ldo;吃個屁，氣都氣飽了&rdo;，江揚提了一下聲兒，像是故意說給屋裡某個人聽，&ldo;等會軍區還有會開，走了。&rdo;

嚴婷送他出門：&ldo;就兩個小時時間也往回趕，你也不怕累著自個兒。晚上回來嗎？&rdo;

&ldo;我回來看他把自己作死沒有&rdo;，江揚變穿鞋邊說，&ldo;這兩天估計都得呆裡面了。你記得給嚴珉打電話，讓他別再給狗崽子灌輸些亂七八糟的。&rdo;

江鴻羽在屋裡躺著，震耳欲聾的摔門聲讓他的床都跟著顫了顫。

他拉過被子蓋過自己的頭。

沒靜兩分鐘，嚴婷就來敲他的門了。

江鴻羽懶懶說：&ldo;嚴姨，進來吧。門沒鎖&rdo;

&ldo;鴻羽，出來吃飯吧&rdo;，怕他不出來，嚴婷又補了一句，&ldo;你爸剛走。&rdo;

&ldo;聽到了&rdo;，江鴻羽聲音裡帶了一絲嘲諷，&ldo;他那陣仗，全小區恐怕都知道了。&rdo;

吃飯的時候，嚴婷幾番欲言又止。

江鴻羽放下筷子：&ldo;嚴姨，你有話直說。&rdo;

&ldo;我和你舅舅聊過&rdo;，嚴婷看著他，&ldo;雖然你舅舅現在才和我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