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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餚言看一眼腕上的錶盤,答非所問:「我現在知道多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說的。還有十分鐘,足夠你從頭到尾講述一遍。」
畢敏方似是深吸口氣。
陳餚言在對面淡淡提醒:「做過的就會留有痕跡,你騙我沒有任何意義。」
畢敏方眨了眨渾濁的眸子,終於平靜的、慢慢的出聲:「你既然見過我的父親,那你該知道他是個非常膽小的人,他尤其懼怕強大的alpha,有時候靠近一點…都會生理性的發抖。因為他以前被alpha強/暴過,給腺體及心理都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甚至在我小時候有段時間,他處於精神失常的瘋癲狀態。」
「所以我非常恨那些不要臉的、只會被資訊素吸引的、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他們真的噁心。你以為死的那個是個什麼好東西嗎?他名下的那個孤兒院你們又去查過嗎?他該死,他死不足惜。」畢敏方的眼睛裡逐漸染上恨意。
「舒羽是從那家孤兒院長大的,某次我打工回去的路上,遇到他光著腳渾身傷痕惶急的跑出來,我就把他帶回了家。」
「一個猥瑣的壯年alpha,一群幼小的無依無靠的孩子,他還只要oga小孩,陳律師,這其中緣由,你應該能猜到吧?」畢敏方嘲諷的勾了勾唇。
「每個週末,那個變態,都會帶一個院裡的小oga去西城外,名為遊玩,實則呢,就是滿足他的齷齪心思。」
「我知道他有心臟病,嚇不得,所以我等在他的必經之地,我本來是想把他嚇暈的,或是嚇的失去行為能力然後控制住他——」
畢敏方笑了下:「但誰知道,壞事做盡,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他就那樣被我嚇死了。」
陳餚言終於第一次出口提醒,他的唇色越發的白,臉色也逐漸失去血色,但出口的聲音如常平穩鎮定:「你知道舒羽已經被警方控制。」
畢敏方微微搖頭:「他與這件事情沒有關係,都是我的謀劃,是我叫他將那個變態帶出來,也是我叫他卡著時間找理由讓變態下車。」
陳餚言看著她:「但你的證詞也是漏洞百出,雖然你和舒羽那方的說法相符,但你們和警方那邊的證據卻相悖。上週出來的屍檢結果,證明死者蔣陽瑞並不是死於突然的猝死驚懼,他在死前很長的一段時間都維持著血壓高升、呼吸急促肌肉緊繃的狀態,他一直在緊張。警/方為孤兒院的所有小孩都進行過徹底的身體體檢,他們並未遭受到身體或是性/虐待。還有,舒羽和蔣陽瑞存在血親關係,蔣陽瑞是舒羽的生物學父親。」
畢敏方終於抬起頭來,他的眼睛大睜,似在顫動,滿臉的不可置信。
陳餚言的鬢髮間滑落一滴汗,吸走他全身的熱度,陳餚言垂目看著自己眼前雪白的紙頁,眨眨模糊的雙眼:「所以,你仔細回想一下,9月27號那天晚上,9:30到10:00你都做了什麼、看見什麼,最好不要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陳餚言的耳發被汗浸的微濕,但他只看著畢敏方繼續說:「警方很快就會再來提審你,此次之後,估計我們就不能再申請會面。你告訴我儘可能多的細節,我才能在之後更好的為你辯護。」
…
陳餚言從臨時看守所出來的時候,腹部以及後頸的腺體依舊處在持續的巨大絞痛感中,疼痛沒有隨時間變的麻木耐受,反而愈發劇烈不可控,讓他的視線發黑模糊。
陳餚言坐上車,前座的司機和助理轉過頭看見他的狀態都有些驚訝,陳餚言放下手上的材料,出口道:「先去一趟醫院。」
助理為陳餚言直接掛了急診,但在急診室初步診斷檢查過後,陳餚言卻被轉去了oga專科。
兩個多小時後,做完了一系列ct、彩超等檢查,稍微上了點年紀的oga女醫生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