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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你別說了。」季理不耐煩地打斷季外婆的話,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拉著李納出去,「出了一身汗難受死了我要去洗澡了。」
季理的房間裡沒有浴室,所以他們得出去。
拿著季外婆準備好的睡衣褲,李納視死如歸般跟著季理進了房間旁邊的浴室。
因為季理腿傷不能淋浴,而他又不願意隨便拿毛巾一擦了事,所以季外婆事先幫他在浴缸裡放好了熱水,並準備好了保鮮膜。
「我要做什麼?」和季理共處於一個狹小的浴室裡,再加上旁邊浴缸裡的水緩緩散發著熱氣,李納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正在包自己腿上石膏的季理把保鮮膜往前一遞。
既然有人願意效勞幹嘛不用?
李納接過保鮮膜,半蹲在季理面前。
此時季理正坐在浴缸的邊沿上,把受傷的腿擱在季外婆專為他準備的小凳子上,李納拿著保鮮膜一層層地繞,眼神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石膏,不敢亂瞟,怕一不小心就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包好後,季理進了浴缸,獨留那條受傷的腿擱在浴缸邊上,而李納像個小廝一樣坐在剛剛季理用來擱腳的小凳子上,偷偷瞄一眼季理的背闊肌,羨慕,再悄悄瞧一眼季理的三角肌,嫉妒,最後暗暗瞥一眼季理的胸大肌,恨!
算了算了不看了,越看越鬱悶。
李納開始神遊天外。
「愣著幹嘛?還不過來給我擦背?」
李納聽話地拿起搓澡巾開始給季理搓背,心想肌肉的觸感好神奇,彈彈的像qq糖一樣,不像自己,軟軟的像棉花糖。
「你沒吃飽飯嗎?一點力氣都沒有。」
李納的思緒被打斷,他看著已經泛紅的背,疑惑季理的皮下感覺神經罷工了嗎?
他只好使出吃奶的勁,用力用力再用力。
「你是想痛死我嗎?那麼用力幹嘛?」
李納減輕力道。
就這樣季理一會兒說太輕一會兒說太重的,李納跟著來來回回撥整力度。
他懷疑季理的背完全可以測壓強了,而且能夠精確到零點零零零……零一帕斯卡。
在李納調整了數不清多少次力度後,季理終於覺得舒服了,內心感慨有人服侍的感覺還真不錯。
李納搓著季理的背,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肩胛骨上那顆痣,心想怪不得季外婆要提起這顆痣,因為它是愛心狀的,而且這顆痣的形狀非常對稱,像是用愛心模具印上去的一樣。
愛心底下的尖尖還稍稍翹起了一點點,看著有種莫名的可愛感,和季理滿身的肌肉一點都不搭。
也不知道腰眼上有什麼,李納有些好奇,但也沒好奇到非得湊過去看的地步。
「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求我時說的話還記得吧?」季理突然出聲。
李納:……我可以當做不記得了嗎?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點點頭,又想到季理現在背對著自己看不到,就低低「嗯」了一聲。
「也就是說高一這一年有一個免費勞動力一直供我差遣對吧?」季理語氣欠扁。
李納:……除去寒暑假和已經過去了的九月還剩八個月並沒有一年謝謝。
但眼下這種氛圍這麼「斤斤計較」好像不太適合,他只好又「嗯」了一聲。
第18章 模型
雖然沒有明確說出來,但季理覺得收小弟的願望達成了,他回頭看到李納臉上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一邊臉還腫著,看上去像是舊社會時被地主壓迫的可憐小廝,難得泛起了一丟丟「憐愛之心」,擺擺手說:「行了,別擦了,扶我起來。」
昨晚季理就是在洗完澡站起來的時候摔倒的,畢竟他一隻腳擱在浴缸邊沿上,起身會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