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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似乎開始履行諾言,稍稍抬頭溫熱的吻落在她的額上,低聲說:「阿晚最美。」
動作往下,他吻過她的眼睛,「阿晚最好。」
吻過她的鼻尖,「阿晚最乖。」
「阿晚最可愛。」
……
最後落在她的唇上,他與她額頭相抵,聲線微啞,「我最喜歡阿晚。」
最喜歡。
只有她。
鼻尖一酸,季清晚眼角忽而有些發澀,哽咽著嗓音輕喚了一聲:「盛瑜。」
盛瑜:「嗯。」
得到回答,季清晚頭微抬,唇瓣貼上去。
盛瑜單手扶著她的後頸,垂頭,張開嘴,任由她的舌闖入,輕輕舔舐著,與她接吻。
唇齒相依,呼吸相伴纏綿著,季清晚手指滑了滑,勾著他的衣擺,輕拽。
盛瑜咬了咬她的唇角,啞聲:「先洗澡?」
季清晚輕應了一聲,盛瑜抬起她的長腿勾在自己腰際,托起人往一樓浴室走。
磨砂的玻璃隔斷間,水汽氤氳繚繞著,空間內的溫度上升。
盛瑜扣著她的手,輕抵著人壓在潮濕的牆上,晶瑩的水珠因花灑淋浴,緩緩灑下。
浴缸內的水波微盪起,季清晚縮了縮身子,抬手要推他,卻被他捉了她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她的指尖,含糊的應,「嗯?」
「你——」季清晚嗓音驟頓,低頭咬著他的肩,掩著音調,身子顫了顫,長腿微縮。
盛瑜喉嚨間輕拖了低啞,悶吭了一聲,喉結滾動,雙手捏著她的手腕子,有些重。
季清晚頭微仰,纖細的脖頸線條拉長,白玉間點綴著吻痕。
她難耐的低頭埋在他的頸窩,輕喘著氣,說話聲不穩,斷斷續續:「你…快點。」
盛瑜含著她的耳垂輕輕舔了舔,聲線啞沉,「快不了。」
季清晚縮著身子,紅著眼睛看他,嗓音也啞:「我冷。」
身前人嬌艷美麗的容顏,臉頰染著嫣紅,側眸看他,眼尾上揚,暈著紅,勾著不自知的媚色。
這一眼看後,似是有什麼肆虐爆發。
盛瑜垂著眸,視線緊緊地盯著她,額角汗水滾落,低喘了口氣,壓抑地舔了舔唇,聲音沙啞:「不怕,我給你暖暖。」
……
盛瑜確實沒有騙人,她是挺暖的,而且都快燒熟了,腰間折斷的那種。
被人抱回床上的時候,季清晚沒管身旁人,輕闔著眼皮,靠著床鋪上。
等了十幾秒後,被褥掀起一角,男人躺在她身旁,輕摟著人,吻了下她的發頂。
季清晚意識模糊,早已被睏意籠罩著,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轉身往他懷裡靠了靠。
盛瑜抬手輕撫著她的背,垂著眸,忽而喚了聲,「季清晚。」
懷內的人等了好幾秒後,才拖著長音迷迷糊糊的應著。
盛瑜沒回話,感受到女人輕微平緩的呼吸聲,垂眸不語。
深夜昏暗的房間內,光線隱晦不明,窗簾掩過了月光,室內空調緩緩吹著暖風,溫暖安靜。
良久後,床鋪內的男人忽而垂著頭,低吻著懷內人的眼角,輕聲說,「謝謝你是個女孩子。」
所以你沒有錯。
什麼錯都沒有。
不要哭。
-
季清晚這事應該算是扯清楚了。
其實她沒想過把這破事擴大化的,但季善林偏偏要來找她,硬要說這事。
而就昨晚的盛少爺拽起拽氣,說是禮貌但又在字裡行間裡都是火氣的單方面對話裡,透著的意思就是這事也算是和他扯上了,如果想惹事,你試試。
但試是不可能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