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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我答應你,好好待我的太子妃,行了麼?&rdo;
溶溶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容易就順著他的話應了下來。
聽到他說要好好待梁慕塵,心底又泛起了酸澀。
她真是沒用,竟真如他說的那般醋了起來。
不過,他能答應下來,至少,她在皇后那裡領的差事完成了,不用擔心自己的腦袋。
太子一直審視著她的表情,見她垂著頭,便問:&ldo;滿意了嗎?&rdo;
&ldo;殿下與太子妃的事,我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rdo;
&ldo;那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讓我別碰你麼?&rdo;太子又道。
溶溶聞言,既想哭,又想笑。
跟他說那麼多關於尊重、關於珍惜的話,沒想到落在他這裡,還是睡與不睡的問題。
他那麼聰明,她什麼意思,他怎麼可能聽不懂?無非是認為她的想法可笑罷了。
然而這還不算,太子忽然湊近,附在她耳邊說:&ldo;你放心,等我娶了太子妃,我天天晚上折騰,弄到她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rdo;
溶溶的身子猛然一僵。
太子顯然很滿意她的反應,輕笑了一聲&ldo;傻子&rdo;,轉身開門往小書房去了。
第74章
他一走,&ldo;砰&rdo;地一聲將門帶上。
饒是殿中只剩下溶溶一人,仍是牙關咬緊、心跳不已。劉禎就是有那本事,隨隨便便一句話便能叫她氣血翻騰。
獨自呆呆站了許久,因他而起的怔松方漸漸消失,回過神來。
那句&ldo;傻子&rdo;是什麼意思?
是在笑話她沒腦子嗎?
有什麼可笑話的,她實在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回想起來,方才劉禎那神情那語氣,總覺得不像是認真說話,倒像是在故意激她一般。
激也好,不激也罷,等他娶了太子妃怎麼做都是自然的事。
什麼死不死活不活的,以他的手段當然能辦到,畢竟,他在景溶身上學到的本事可不少,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溶溶臉一紅,不再細想,左右今天是讓他放棄了,可以清靜過一晚。
身上乏得厲害,她轉身去換了衣裳自行洗漱睡下了。
因著這一晚元寶沒同她睡,早上貪懶多睡了會兒,等她起身梳頭的時候,素昕告訴她,太子一早帶著元寶進宮選馬駒了。
還真去了!溶溶殘存的睡意頓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惱怒。
明明昨日說的好好的,元寶才四歲,不必急著讓他學騎馬,怎麼過了一晚上就變卦了?
溶溶不會騎馬,只上回跟著謝元初出城去找太子的時候騎過一次,一路風呼呼從臉上刮過,眼睛和嘴巴灌滿了風不說,還給她顛得受不了。
元寶若要騎馬,等到七八歲時也不遲。
可是元寶興頭那麼足,有他的首肯,肯定不會放棄騎馬的。
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法子讓元寶放棄,只得暫且作罷,且看他們父子倆預備把馬牽回來怎麼鬧。
溶溶把素昕打發下去,自己梳了簡單的墜馬髻,用了一點朝食,去小書房把自己的書稿取了出來。
昨天夜裡睡不著的時候,她把寡婦和公子的結局想好了。他們倆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是機緣巧合,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樹葉,一個是平靜流淌的溪水。只是偶爾的一陣大風把樹葉刮低,壓到了水面,才讓樹葉碰到了水。可一旦風停,樹葉又回到高高的枝杈上,與溪水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再不相見。
溶溶如此想著,下筆有如神助般,一口氣寫了十幾頁,直到素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