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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煞雖然可怕,但不會被人體吸收,只有在長年累月的影響下,才會慢慢浸入體表,除此之外除非修道之人作法引動陰煞進體。這個事情,我就曾經幹過,那場私人賭石會,我就引動過陰煞懲治過打劫我的人。
而死氣就不同了。死氣是人死亡之後,屍體被地表運動之後,沒有完全吸收,然後逸出來飄散在空氣中,裡面有屍氣瀰漫。屍氣一接觸到人體,就如螞蟻見到了蜂蜜,想著法兒往人體的毛孔內鑽。
屍氣比死氣更加可怕,而往往死氣中就會夾雜著屍氣,兩者相輔相成,缺一而不成立。
很多葬在凶地的墳墓,在風水格局的運動下,地表發生著改變,就會湧現出大量的死氣屍氣,這裡面陪葬的物品,也都會籠罩上一層屍氣。當這種陪葬品被盜墓賊盜出,一旦被人買去或貼身而戴或藏於家中,都會沾染屍氣,最後橫生事端。如果此類墓葬中或有兇靈,那後果更加嚴重,血光之災都是這樣生成的。
閒話少說,扯回正題。
此時,我已經膽戰心驚地望車外那滾動著的煞氣死氣,心裡不只一次地暗罵老天。幸好這段時間我的畫符水平有待提高,已經能畫二級c類符咒破邪符。等級雖不高,對付一般的地煞陰煞足以,便是有怨靈兇靈出沒,這符對付起來也毫無壓力。
「怎麼回事,感覺越來越冷了。」戚寶寶嘟囔一聲。
「在前面小箱子裡有件棉衣,寶寶你快穿上。」
戚寶寶打著寒顫,顫抖著開啟小箱子拿出衣服穿上,卻依然冷得發抖,她的聲音裡帶了絲哭腔:「爸爸,還是冷。」
戚爸爸也是沒辦法,嘴裡安慰著戚寶寶,油門大開,只想著能快點回到家裡。
此時,濃霧越來越厲害,有如實質,連肉眼的戚爸爸他們也發現了不對勁,他說:「怎麼起霧了?」
我已經拿著破邪符打在了車窗外,心裡默唸:浩然正氣,助我神威,破邪去煞,急急如律令。
符頓時化為一道肉眼不見的薄光,打在了窗外,那濃黑的霧煞像被油煎一般,翻滾了起來。
我的動作做的很隱秘,也是怕引起旁人的注意,畢竟這輛車上還有一位公職人員,而且還是個一身正氣的軍人。
正在這時,旁邊的少年身子突然動了動,抬眉看了我一眼,便又保持了那個動作,剛才的表情動作似乎錯覺一般。
我心裡一怔,被發現了?
怪異地瞄了他一眼,發現他沒有任何的異樣,也吃不准他是不是真的發現了什麼。不過就算發現了又怎樣,我既然吃了這碗飯,以後還是要出現在公眾面前的,有外公和師兄在,也翻不出什麼事來。
人有靠山,百事莫怕。我的心定了定,又將目光投向了窗外。
黑霧還在翻滾,符籙化成的浩然正氣,乃是至陽之物,打在至陰之煞上,衝突起來自是厲害。至於最後誰勝誰輸,這就要看我的功力如何了。
「奇怪,有點暖和起來。剛才是車載暖氣壞了?」戚爸爸嘀咕著。
陰煞尖嘯著,濃霧化開,又急速合攏,慢慢地開始會聚成一張鬼臉。那鬼臉之可怕,眼睛突出,血盆大嘴大張著,從嘴角處涎出一股血注,看著嚇人。
「爸爸,那個是什麼?」戚寶寶發現了窗外黑霧的變化,「是……是鬼臉……哇!」
戚爸爸也發現了這一異相,畢竟是軍人,dang教育那麼多年,一直標榜無神論者,又怎麼會被這個現象嚇到。安慰道:「別怕,這只是起霧後被車燈折射後的照影,看著像鬼影,其實不是。寶寶要是怕,閉上眼睛。」
我輕嘆一聲,從屋裡拿出幾個木牌,是桃木製品,上面有我初學符籙時刻制的平安符。當時我沒有玉石,就用桃木代替,當時學著刻制符籙,做了很多試驗品,現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