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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這情況,想來是讓九雲天有錐心之疼。
九雲天看了一眼指尖的印記,心中也大概明白了此同心印的意思。
這是他與佛千塵揭諦的夫妻之誓,若是佛千塵也觸犯了禁忌,那麼同樣會受到如此難受的反應。
九雲天穩住了呼吸,額角上有汗水,那清淺的鼻息也變得略微沉重。
他捏緊了宴東都腿上的華袍,難受的強忍那錐心之疼。
宴東都將他抱緊了些,牽握著他的手,那淡淡的暖意灌注九雲天的手心,那股靈氣穩住了九雲天的難受之意……
這使得,九雲天下意識地靠著宴東都,那股疼痛令他倍感難受。
「還疼不疼,若是不疼了,便歇息吧,今夜不為難你了。」宴東都攬著他的後背,唇角含著淺笑,十分滿意佛千塵這咒印。
這印記既然是佛千塵給九雲天打上的,那便是表示兩人之間雖是感情「穩定」,那佛千塵也是防了一手的。
九雲天沉默著,自是知曉宴東都的心思,但他本人並不介意與佛千塵揭諦同心印。
因為這是彼此牽制的,而不是單方面強制的。
雖然他事先並不知曉這佛印的效力,但是覺得與佛千塵之間有共同的印記,這是他們兩情相悅、心心相惜的標誌。
九雲天輕靠著宴東都,全身無力地閉合著雙眸歇息,既然宴東都依舊說了不為難他,那麼他也自是放心的。
想來,宴東都也沒心思再多對他做別的事。
當晚深夜,宴東都為他治療了昨夜的傷患,他也終於能動了,只是手上的佛印、那同心印記,不知會何時再發作。
那發作起來的滋味甚是難受。
自從九雲天與宴東都成親之後,這千野領一帶便都知曉九半仙是狼皇的正室。
有些時日,有些妖孽會上門看稀奇一般送些法器給他們,其實就是想多看看九雲天這男人有何處能令狼主折服。
畢竟拜堂那日,九雲天也只是短暫的出現。
自從他們成親之後,這些日子,九雲天衣袍下戴著白骨鏈,也不能隨便的亂動,所幸是鑽心之疼沒有再發作。
他坐在宴東都御座之上,平靜地看著自己指尖,他現下十分想念佛千塵。
可惜又無法離開千野領。
這幾日宴東都雖然沒有再對他做那些事,還為他療傷治癒身體上的疼痛,但是他始終不喜與宴東都同床共枕。
雖然他們什麼都不能做,但是他內心依舊不悅。
畢竟宴東都不是他的心愛之人,而他也不是宴東都想真情實意對待之人。
如此的關係,甚是不該。
而且這段時日以來,宴東都還餵他飲下了一些狼血,那些狼血味道甘甜,並不是特別難喝。
原本他還以為會有難以下嚥的味道,可是除了冷香之氣濃鬱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今日宴東都出去了,是他逃走的大好時機,可是他被捆綁在宴東都的御座之上,而且宴東都還故意將那金玉葫蘆給掛放在九雲天觸手可及的地方。
但是……
九雲天每次伸出手,那指尖快要碰到金玉葫蘆的時候,那葫蘆都會稍微移遠一些。
來來回回數次,他的額頭上已滲出了汗水。
他知曉那葫蘆裡面,無隱道和封絕寒應該還是沒被煉化的,因為那葫蘆偶爾會發出撞擊的響聲。
顯然是有人試圖從裡面突破……
這可惡的宴東都,居然將他捆著,還故意將葫蘆掉在他面前,害他想拿又拿不到。
他在這千野領已經過去快半月了,每過幾日這宴東都都要出去辦事,每每這個時候那位在喜宴上舞蹈給大家看的九尾狐,都會在此地負責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