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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赫翻了個白眼,把先前扔到一旁的嗩吶收進自己的揹包後便倒在了地鋪上,道:「行行行,最優解最優解……好了未來的大明星,先睡覺吧,我也困了。」
「對了,社長。」容映也忽然又道。
「什麼?」
容映也指了指黃赫的揹包:「……為什麼你會隨身帶著那個叫嗩吶的東西呢?它應該是一種樂器吧,你也喜歡音樂麼?」
黃赫:「……」
黃赫沒好意思說嗩吶是他唯一會吹的樂器,當初接盤了蔚藍唱片會社後,他尋思著自己這個音樂公司的社長如果不通樂理實屬有些奇怪,便隨身揣了柄加鍵嗩吶。別說,這加鍵嗩吶其實音色還是不錯的,必要的時候還能冒充一下薩克斯。不過比起加鍵嗩吶,黃赫還是更喜歡傳統嗩吶一點,那音色,簡直帶勁得不得了。
只是沒想到一夜之間他成了個洗錢罪的背鍋俠,只能帶著嗩吶一起鋃鐺入獄。
「音樂真不錯呢。」容映也愉快道。
他又輕聲哼起了沒有歌詞的《歡樂頌》來。
在舒緩的哼唱聲之下,黃赫逐漸感覺到了睏意,閉上眼,倒頭便呼呼大睡起來。
而在一牆之隔後的越鬥也聽到了容映也的歌聲,他抿了抿唇,卻不像黃赫那樣沾床就睡,反倒是有些氣悶地把自己埋進了被絮裡。
越鬥覺得自己的心裡亂糟糟的。
他到底是怎麼看待容映也的呢?
漸漸地,越鬥也困了。
他閉上眼沉入夢鄉,於半夢半醒間,他聽著容映也的歌聲,後知後覺地想,自己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安心過了。
一夜安眠。
·
次日。
容映也醒來時,黃赫正坐在房間內的方桌前,百無聊賴地翻著什麼,而越斗居然也出現在了房間裡,並且還好整以暇地坐在了黃赫的對面,盯著黃赫手裡的東西。
「你醒了?」見容映也醒來,黃赫面上一喜,連忙招呼道,「快來快來!就差你了!」
容映也好奇:「你們在幹什麼?」
「鬥地主!」黃赫震聲道。
「那是什麼?」
黃赫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鬥地主是什麼?你沒打過撲克牌麼。」
容映也搖了搖頭。
黃赫樂顛顛地給容映也解釋起來:「這是舊地球時期非常流行的一種娛樂方式,我今早清點昨晚上的戰利品時發現從自販機裡翻出來的物資裡有副撲克,就把越鬥叫過來一起打牌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給容映也解釋了一下撲克牌的規則。
「原來如此。」容映也若有所思,暗想著人類的娛樂方式還真是有趣。
黃赫並沒有聽清楚容映也在呢喃什麼,吆喝著容映也坐到自己和越鬥中間後,便洗起了手上的撲克牌,接著將洗好的牌挑出三張明牌,隨後將剩下的牌依次分發給了容映也、越鬥以及自己。
分好牌後,黃赫盯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牌面,謹慎道:「……叫地主。」
越斗的注意力沒放在牌上,反倒是一直盯著擺在桌上的個人終端。
他隨便道:「搶地主。」
黃赫看向容映也:「你要加倍嗎?」
容映也暫時還沒玩清楚撲克牌的規則,便微笑道:「不用了。」
「好,」黃赫把三張明牌推給越鬥,「你是地主。」
越鬥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十分隨便且敷衍地抽出一對牌來:「對a。」
容映也看了看黃赫,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
意識到這裡應該是自己接牌後,容映也認真道:「要不起。」
黃赫:「……」
黃赫一時沒忍住,差點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