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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妻子,潘世謙是個色鬼加人渣,懷秀的性子又這樣刁蠻,必定不會忍氣吞聲,這對怨偶註定是合不來的。等鬧得家宅不寧兩家都不好看,那時才叫痛快。&rdo;
二房、潘家,她要他們哪一個都不好過,她要讓他們互相折磨對方。
潘世謙只要一看到南懷秀,就會想到今日尷尬羞辱的一幕;南懷秀只要一看到潘世謙,也會想起這讓她名譽掃地的一天。
死亡是種解脫,但在那之前,就讓這對怨偶互相折磨直到毀滅。
不要說這樣的情況必然會發生,就是光聽,知夏都覺得痛快。是啊,還有什麼比身敗名裂、夫妻離心更能折磨人的呢?
這可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啊,就算南懷秀想和離兩家都不會答應。因為和離等於南潘兩家撕破臉皮,誰都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就是捆,也要將南懷秀和潘世謙生生世世捆在一起。
知夏忍不住說:&ldo;這也算他們兩個自作自受。&rdo;
戒指磕在酒杯中的藥,和潘世謙含在嘴中的醒酒石是促成這場鬧劇的關鍵所在。
一點點帳中酥就能讓人如醉酒含癲不知所為,這還要感謝潘世謙和南懷秀。若不是他們,南懷珂還根本不曉得世上有這種媚藥。
強行讓蔣公公留下也是她計劃的一部分。
蔣公公回宮後必定繪聲繪色轉達給曹女官和太后,隨後傳至其他宮女太監。只要一個晚上的時間,這就成了宮內宮外最炙手可熱的談資,兩家再無轉圜的餘地。
星空郎朗的夜晚,她抬頭看了看夜空,真好,一切都朝著既定的方向前進。嘴邊帶著無意識的笑意步伐輕盈的往回走,一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髮髻。
&ldo;哎?&rdo;
&ldo;怎麼啦小姐?&rdo;
&ldo;我那支點翠花簪不見了。&rdo;
南懷珂在地上看了一圈,想起來之前和鮑如白在小廳遊戲時,被她撲了一下髮髻蹭在了桌角上。
&ldo;準是掉在那了,前頭離院子不遠,小姐就先回去吧,我去給你找回來。&rdo;
&ldo;那你拿著燈。&rdo;
&ldo;好。&rdo;知夏接過羊角燈就朝辦宴的地方疾步趕去。
就快到家了,南懷珂閒庭信步走在青石板路上,一旁浮動著沁人心脾的草葉香氣。路邊一人多高的珊瑚樹修剪一新,像圍起一圈籬笆隔絕兩邊空間。
突然,毫無預兆的,從珊瑚樹叢那邊擠出一個人撲向她。
於其說是撲,不如說更像是求救。
那人直接撞在她懷裡,壓著她一起朝地上摔去。
南懷珂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只覺胸口一陣冰涼,像是水沾在了衣服上。沾了一點放到鼻子旁聞了聞,她心中一涼‐‐是血。
第140章 屈打成招(突然的加更)
那人背對著月光趴在南懷珂身上,彷彿是受了重傷根本沒有力氣抬頭。她向後挪了一下試圖坐起身,可是這人壓得死沉一時竟推開不得。
黑燈瞎火,前方傳來凌亂的人聲:&ldo;找到沒有?&rdo;
&ldo;還沒有。&rdo;
&ldo;快找快找。&rdo;
&ldo;方才聽見這邊有聲音,快去看看。&rdo;不遠處搖搖晃晃的燈光朝著這邊趕來,像暴風雨中的閃電劈開黑暗。
忽然有種非常糟糕的預感在南懷珂心中湧現,她使足全身力氣的力氣手腳並用才把身上的人翻了下去。胸口一鬆大喘一氣這才起身去看那人,一看之下驚得說不出話‐‐這從樹叢中躥出來的不是別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