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鈍劍(第1/2 頁)
“站住,要想從這裡過,必須問問我手中的寶劍。”
盧綰父子密談的同時,汲蠻卻被人給攔住了。
“你手中的也配叫寶劍。”
只是往角門邊伸出來的寶劍上瞟了瞟,汲蠻立刻露出了一臉的不屑。“需要她們觀戰嗎?”汲蠻冷聲問。
“不需要。”劍身一掃,盧義從角門邊走了出來。
“小義哥加油啊!”
兩名妙齡女子望著盧義笑了笑,捧著托盤跑開了。
“你知道我手中這把劍叫什麼嗎?”汲蠻舉起了手中的寶劍。盧義仔細看了看,發現劍鞘是用獸骨做的,外面裹了一層魚皮。這種劍鞘很常見,盧義並沒看出什麼特別的,便搖了搖頭。
“看來小義哥並沒見過好東西啊。”
汲蠻的眉毛揚了揚,把劍稍稍抽出來一些。
“天吶,世間竟有此等寶劍!”
只是看到劍身泛起的一片清光,盧義就呆住了。他終於理解了當時在街上汲蠻出劍為何如此之快,因為他的劍並非凡品。
“這劍叫鈍,是我無意間得到的。”
汲蠻幽幽地說,索性把鈍劍完全拔了出來。
“在它面前,你那把還是寶劍嗎?”汲蠻望著盧義問。
“自然不算。”盧義盯著籠罩在清光中的鈍劍,發現這把劍其實是青銅材質的。“竟是青銅劍!”盧義心中又是一驚。在鐵劍橫行的當下,古拙的青銅劍能有如此驚豔表現,實屬罕見。
“既然知道兩把劍的差距,還要比嗎?”汲蠻又問。
“比,為什麼不比,我們比的是武藝,又不是鑄造技術!”
盧義沒有絲毫畏懼,挺起寶劍就向汲蠻發動了攻擊。
“說的好,那就比比了!”
汲蠻眼中的輕蔑瞬間消失,很快擺出迎戰的姿態。
然而,不等兩把寶劍相撞,汲蠻卻縱身一躍,跳到了別處。
“今天算了吧,你身上有傷,我不想乘人之危。”
汲蠻站在遠處說。
“不存在,我盧義和人比試,向來以命相搏,只要我有一口氣在,都無妨。”盧義笑著說,還要向汲蠻發動攻擊。
“說了不必就是不必,我汲蠻說出來的話從不收回。”
汲蠻淡淡地說,身形一動,上了屋頂。
未央宮,椒房殿。
皇后呂雉盯著跪在地上的舞陽侯府管家樊全看了半天,終於用很輕的聲音說:“起來吧。”
“小人不敢,小人有罪!”
樊全頭都不敢抬,依舊面伏於地。
“你有什麼罪,沒有伺候好舞陽侯一家嗎?”
呂雉嘴角浮起了笑。
“小人有負娘娘重託,不但沒把事情辦好,還把,還把那壺酒給弄丟了。”樊全身子向下一壓,完全和青磚地面貼在了一起。
“丟了?那可是御酒,就那麼好丟嗎?”呂雉冷聲問。
“真的丟了。”樊全渾身顫抖,戰戰兢兢地說:“酒壺被人換了,壺裡的酒也成了薊城苦酒。”
同一時間,一名宮女把那壺被掉包的御酒送到了呂雉眼前。
“薊城苦酒……有意思,真有意思啊。”
呂雉掀開酒壺蓋嗅了嗅,發出了一聲冷哼:“看來你真的有罪,你的罪是因為你太愚蠢了,被盧綰那老小子給戲耍了,還不自知,來人,割了他的舌頭,讓他長點教訓。”
“喏!”呂雉的話音剛落,立刻有禁衛走上前,拖走了樊全。
樊全雖然面臨被割掉舌頭,變成啞巴,心中卻一鬆。
他在來之前早就打聽過,前面那些為呂雉辦事的人,大多因為辦事不利,被砍了腦袋。“我果然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