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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培養出來警惕心讓白橙不敢輕易上車。
正猶豫時,手機上進來幾條簡訊。
譚啟深:[太晚了,我讓司機送你。]
譚啟深:[車牌號北a76539]
白橙捧著手機去看前頭的車牌號,的確是這五個數字沒錯。
心落下去一半。弄清楚後,她對司機略感抱歉的點點頭,俯身上了車,「麻煩您了。」
車輛平穩起步,悠悠然行駛在柏油路上。
白橙緊繃了一天的身心終於舒緩下來,眼皮沉得都要打架。車輛拐彎,她整個人隨著慣性往右倒,靠在旁側的兩個紙袋上。
白橙醒醒神,坐直身體,又把壓皺的紙袋捋捋好。
如她所知,回來蘭苑的路途並不遠。不到十分鐘,轎車便在靠近江岸的那一邊停下了。
「白小姐,到了。」司機出言提醒。
白橙掩唇打了個哈欠,拿了雨傘下車,「謝謝。」
暖風吹動她的頭髮,白橙預備關上車門,卻被司機從車內叫住。
「白小姐——這兩個袋子也是您的。」
「我的?」她指指自己。
司機點頭,「是譚總囑咐過的。」
白橙在司機肯定的回答下抱過袋子,往院門口走。
快進門的時候忍不住好奇心,開啟紙袋看了看,胸前那個袋子裡裝著她剛才換下來的衣褲,另一個裡面裝了些她平常愛吃的零食乾果之類,數了數,大概有二十多個品種。
「嘁,又不是小孩子。」白橙嘴上這麼說,眼底卻難掩暖意。
她抱著兩個沉甸甸地紙袋往回走,突然想起什麼,緊接著又翻了翻張衣服的紙袋,摸到一個弧形的海綿狀物體
「」果然。
白橙臉上的笑容以一種格外詭異地狀態凝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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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換什麼內衣嘛。」藺染從檔案上方抬起頭說。
《天籟之音》的初賽結束後會有兩天休整,也是方便選手準備下個賽段的比賽曲目。白橙忙裡偷閒,這幾天都窩在工作室剪影片,無聊的時候說起上次的事,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感覺一直持續到現在。
她摘下防藍光眼鏡,按壓太陽穴,表情喪到不行,「不換下來穿著不舒服。」
藺染反駁道:「那場雨水頂多漲到腳踝,你是去雨裡跳舞了嗎居然渾身都濕透了。」
「雖然下著雨,但是也熱啊,內衣濕了換下來不是正常,這件事的重點明明是我當時忘了找袋子把衣服裝上,才會」白橙想起那晚的心情就熱氣上湧,「算了,不提了。」
藺染看她逐漸升溫變紅的臉蛋,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平時也沒見你臉皮這麼薄啊,這點事都頂不住,那萬一以後他碰到真的,你還不得原地蒸發了?」
「你才原地蒸發!」白橙花了幾秒想明白她的意思,瞬間消了音,隨手找只筆扔過去。
結果被藺染笑著用抱枕擋開。
「好了好了不鬧了」幾個回合下來以後,藺染把抱枕扔到一邊,「說正事。」
白橙狐疑地對著鏡子看了看臉,確認紅暈消退後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電腦上,「什麼。」
「那個假男友計劃你確定不採用了?」藺染問。
白橙帶上眼鏡,「嗯,傅明修都找了個真的,我還要這假的有什麼用。萬一雙管齊下,再把爺爺氣出個好歹來,不值當。」
「也是。」藺染思忖幾分,又說,「不過離訂婚禮只有兩個星期了,你確定傅明修能行?」
「不好說。」白橙抬抬眼鏡,給出結論。
傅明修這兩周確實沒閒著,大概是正處在熱戀期,帶著女伴四處遊玩,被記者拍到的次數不下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