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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案情有關的事直接讓警方通知我吧。」
林雪曠終於道:「以後咱們也不要再私下聯絡和見面了。」
謝聞淵放在膝蓋上的拳頭握緊了,他的語氣聽起來沒有波瀾,但實際上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解釋。」
「也沒什麼可說的。我以為高考之前離開故意沒跟你說,回來之後又不再聯絡,你應該會明白我的意思才對。」
謝聞淵將頭後仰,閉目片刻,只覺得自己太陽穴處青筋迸起,突突亂跳。
他深吸口氣,道:「我不明白。你走的時候……不跟我打招呼,已經讓人很擔心了,怎麼可以現在又說這樣傷人的話呢?我知道你脾氣倔,但好歹該有個理由,你給我說出來聽聽。」
林雪曠垂下眼瞼,拿起桌上的一次性紙杯喝了口白水,靜了靜,開口道:
「我的成長環境不太好,家境又貧困,能上學很不容易,所以必須得盡力的打工、讀書,不能為了其他的事分心太多。那個時候你死纏爛打,非得要跟我交朋友,我也不願得罪你,給我的生活中增添更多的麻煩,所以就答應了。但其實發自內心地說……」
林雪曠聳了聳肩:「我挺不願意跟你來往的,咱們不是一路人。」
「你永遠也不會真正理解我的感受,因為你從一出生開始就要什麼有什麼,我需要拼盡全力才能獲取的任何東西,你都唾手可得。我很厭惡你那副德性,就這樣。」
可是,他說著這樣的話,模樣卻那麼驕傲。
謝聞淵神情發沉,斷然道:「不可能,你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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