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跳章看結尾的朋友們注意一下,最後兩卷是兩個不同的結局。(第1/2 頁)
跳章看結尾的朋友們注意一下,最後兩卷是兩個不同的結局。
有很多朋友問番外的事。
沒有番外。
是的,沒有。
意難平的寶兒們可以自己寫同人啦……
有讀者問過我靈感哪來的。
其實這篇大綱的靈感,來得也挺莫名其妙的。
就是某天,我去一位朋友家等她收拾出門,我們打算一起混一餐晚飯。
她父親剛好在家,就拉著我一起喝茶。
差輩的人向來聊天就是那麼幾句,那個死丫頭跟我吃個晚飯還非要化全妝,沒有一個小時下不來。
於是,“例行盤問”過後我就抱著茶杯尬在了她家客廳裡。
又不好意思當著長輩的面玩手機,就只能開始發呆,眼神無意識地落在了她家客廳那個沒開的電視機上。
其實我當時真盤算著要不要考慮開個電視,哪怕放個新聞聯播聽個響,都比這樣尬著好。
好巧不巧,她家電視櫃上,有一個架子,上頭有一把裝飾用的藏刀。
叔叔以為我對那刀感興趣,他也尬得難受了,現在總算找到了一個話題,就開始藉著那把刀滔滔不絕……
說那刀的造價。
說那刀的來歷。
說那刀的稀有度。
說它的名字。
作為一個對冷兵器僅有淺薄認知的人,我對藏刀的印象就是——在刀鞘上搞各種花紋的工藝特流批。
在我這個冷兵器知識小廢物眼裡:厲害的藏刀=有厲害的刀鞘花紋。
於是我腦子一抽,我就問了:“刀有名字,刀鞘會有名字嗎?”
叔叔明顯是愣了一下。
最後這位長輩對此問題的回答大概是:很多冷兵器的名字跟它刀鞘上的花紋有關係。
我當時腦子裡面就一個念頭:為什麼?!
在現代工藝技術發達的如今,很多工藝冷兵器的尺寸其實都是固定的。
也就是說,可以刀不對鞘,但是刀依舊能入鞘。
原刀配原鞘只是因為成套看起來比較好看而已。
那麼,在刀不對鞘的時候,這把刀還可以叫原來的名字嗎?
刀的名字包括了鞘嗎?
就連藏刀這種以“鞘的華麗”程度出名的冷兵器,好像刀的名字跟鞘的關係也不大啊……
後來,我那親愛的拖延症姐妹終於畫完了妝能出門了,我跟她吐槽了“刀有名字,為什麼刀鞘就不能有名字”的事。
她非常哲學地來了一句:“所謂實用性本體跟其附屬品的關係吧,就有點像某個時代後,很多人族譜上的女子,都沒了名字,先冠夫姓再冠父姓落腳一個‘氏’字。”
她講完之後我兩一起在嘆氣。
這篇小說的大綱就是這麼誕生的。
在我跟她點完餐等上菜的那十幾分鍾裡。
我發了個呆,然後決定寫一個刀鞘的故事,輔以一群被人生裹挾著倒向悲劇的姑娘。
她們會被埋在洪流下,不會被寫進《歷史》裡,大概會是洋洋灑灑百萬字史書中的一兩筆,沒人覺得她們的名字重要,但她們是發光的砂礫,灑進海里,會投出一片星河。
穹頂籠罩在世界,每一片星河都代表著一個“世紀”。
砂礫會沉進海里,但也成為過星河。
有人見過,就會有人記得。
她們再微小,都有人記得。
所以,不會有“圓滿結局”,而且整篇大綱最先確定下來的,是“鞘”這個身份,以及……那個讓好多讀者朋友都渾身難受的千山卷。
——
兜兜轉轉,輾轉反覆終於寫完了這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