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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烈聽我說罷,轉過頭去看火,添了一段乾柴,漠然道:「王小姐怎麼會以為是我燒的?」

我沉吟片刻:「你是說,六叔放的火?」元烈不說話,我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六叔大概已經知道王家氣數已盡,他向來視吉光雅園如命,那把火,就是給自己陪葬的吧。「六叔他……」

「自焚而死。」元烈淡淡道,「但吉光雅園的火很快就被外面的官兵救下來了。得吉光片羽,幾輩子吃穿不愁,司馬映也是知道的。他不會讓王琳燒掉雅園,南朝國庫空虛,他比誰都需要這園子。所以我們才能趁禁衛軍救火的時候逃出來。」

元烈始終對著紅泥爐,不急不徐地說著。一陣江風吹來,火苗向一側歪倒,險些熄滅。我忽然覺得一陣心寒,不禁顫抖了一下。此人深險,見司馬映不過一面,就能猜中他的心思。而我六叔,對他可謂掏心掏肺,即便只是普通朋友,聞其死訊,也不該如此淡漠。更甚的是,他分明就在利用六叔之死。

元烈從藥鍋裡逼出一碗黑稠稠的藥湯,每回墨童端來給我喝,我都疑心是他身上掉下來的顏色。元烈將盛滿藥的粗笨陶碗端到我面前,我看了一眼,賭氣似的,不肯去接。「這藥即不治我的風寒,也不治我的手,元公子總要告訴我,我喝這藥,到底為了什麼吧?」

元烈勾了勾嘴角:「王小姐每年秋冬之交都有大風寒,夏天不易出汗,冬天手腳冰冷。若我沒有說錯,小姐已過笄禮,還沒有月事吧。」我低下頭咬了咬唇,想必臉是紅了,元烈繼續道:「小姐體弱,並非出自孃胎,也不是不足月。之前的大夫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以為風寒好了,病就痊癒了,全然沒有治到根子上。」

我細細回想一下,天已經冷了,我確實沒有原先那麼畏寒,難道真是他的藥起了作用?

他又朝我遞了遞藥碗,我猶豫著要不要去接,他將藥碗往矮桌上一擱,道:「藥我煎好了,話多說無意。路都是自己選的,小姐可以選擇喝,也可以選擇不喝。」他側了側頭,示意我不喝可以倒進江裡。

我偏過頭去,小舟江中行,拋卻萬重山,過去種種,已經漸行漸遠。這兩個月裡,該流的眼淚都流盡了,不管怎麼說,元烈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司馬映要誅滅王家,六叔之死也不能遷怒於他。狸奴九命,我一日不死,便要好好活下去,這也是母親的心願吧。

我端起藥碗,一氣喝完,又狠狠用袖子抹了抹嘴。元烈抿著嘴角,似有笑意,一言不發,轉身回艙去了。

天淡銀河垂地,舉頭一輪白玉盤,好似母親弈秋園裡的月,比任何一處都大而明。我輕舒一氣,水闊山遙,千里共月,最易惹相思。元烈坐在紅泥小爐旁吹蕭,簫聲裡,彷彿有鐵馬冰河破長夜而來,把這月光吹得更清寒了。一曲未完,江風襲來,簫聲嘎然而止,元烈取出腰間的摺扇護住爐火。那是一柄素麵竹骨的扇子,沒有題字。我下意識摸了摸身側,青兕所題的摺扇,已經毀於建康宮門前的那場大雨了。

「元公子,你一路遊山訪友,可曾去拜訪過青兕先生?」

元烈給我騰出一塊地方,淡聲道:「是啊。」

我就勢坐下:「早知,就和元公子一道去了。」元烈抬起頭,我被他看得有些窘,只好側過臉去對著一江水月。「青兕先生所題的摺扇,我一直帶在身邊,可惜毀於大雨。狸奴為先生的書道所折服,也因那闕短歌,傾慕先生為人,一直希望能拜望他老人家。」這話我從沒和人說過,但如今身在江湖,便是江湖兒女,也就不必故作矜持了。

元烈頓了頓,似乎在回味我的話:「哦,王小姐以為青兕是何等樣的為人?」

我從鱗鱗水光中撤回視線,低頭想了想:「青兕先生隱於山林,但這應該不是他的平生志願。世間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亂世裡,賢士難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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