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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東飛點了點頭，心裡頭覺得有點好笑。&ldo;我不僅給了他，而且他還用那把槍幹掉了劉東等三個混子。&rdo;

啊……李清芳雙眼一黑，兩腿一軟，乾脆真的暈了過去。周東飛起身一把扶住她，把她抱到了床上。拍了拍她的後背，這妞兒才清醒了過來，不過還是大喘著氣，似乎險些就一口氣背過去了。&ldo;你……你要作死啊你……&rdo;

李清芳沒有說下去，甚至沒有心思掙脫周東飛的懷抱。倚在周東飛的懷中，兩行清淚就緩緩流了下來。

周東飛心底無奈嘆了口氣：這妞兒畢竟和曾經的自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雖然自己已經跳出了那個圈子，但終究保持著以前的心性和定力。所以劉東那三個人渣的狗命，在他眼力實在不算什麼。可是在李清芳這個平常人眼中，再怎麼說那也是三條人命。人命案子啊，而且是三條，而且是槍殺案，天都要塌了啊！

李清芳依舊坐在他的雙腿上，但也已經站直了身體。她凝視著周東飛，看了好久，說：&ldo;讓夜十三把槍拿過來。&rdo;

&ldo;怎麼了？&rdo;

&ldo;我去自首，偷槍、殺人都算在我頭上吧，畢竟你是為了幫我。你們都走吧，走得遠遠的，再也別回海陽市。&rdo;

啪！周東飛一巴掌拍在了李清芳的屁股上。雖然不是很疼，但也把李清芳混亂的心思打清醒了不少。&ldo;你這傻妞兒！別人還沒查到頭上呢，你急吼吼地犯什麼失心瘋！&rdo;

&ldo;三條人命的案子，肯定會破的，真的！&rdo;李清芳急了，&ldo;不行，你走，走啊你！&rdo;說著，她跳下了床，死活把周東飛往床底下拉。似乎現在就要周東飛離開海陽，走得越遠越好。

噗通，她再度被周東飛拉到了懷裡。周東飛將她的身體扳過來在腿上放平，認真地說：&ldo;清芳，有些事情，真的跟你想像的不一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以夜十三的反偵破能力，再對比你們公安局的偵破水平，這案子一百年都破不了！三條人命？好吧，你告訴我，在你們海陽市公安系統裡，真正的大案子偵破了多少？&rdo;

李清芳楞了，她沒想到周東飛會這麼問。

&ldo;不說多大的案子！就拿張達道的死來說，你認為憑你們海陽市公安局的能力，能揪出背後的黑手嗎？你們做不到！&rdo;周東飛搖著頭說，&ldo;放心吧，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的命久著呢。&rdo;

李清芳抹了抹淚兒，不語。

&ldo;而且，夜十三這人你看不懂，但我一眼能看到他骨子裡。&rdo;周東飛說，&ldo;他傲氣，粗野，甚至蠻橫，但他仗義。哪怕他某天真的出了事，即便是死也不會出賣朋友。在那個圈子裡，&l;緘默&r;是最高的法則，而夜十三肯定是個最出色的遵守者。&rdo;

一席話說得李清芳腦袋有點亂，但她也從中嗅出了一些東西。雙目凝視著周東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ldo;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手上有沒有人命案子？&rdo;

&ldo;有！而且不止一條！&rdo;周東飛心想既然已經告訴了她今天的事，那麼多說一些也無妨，&ldo;但是，掉在我手上的命，沒有一個不該死的。就像今天的劉東等人，你說說看，要是我今天不過去，劫持、迷jian、輪jian，這加起來是什麼罪？而且，可能事後還要殺人滅口！再加上他們以前那些罪過，足夠槍斃的料！&rdo;

&ldo;可是……他們雖然該死，但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