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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滿說：&ldo;先不說能不能黑進稅務局，這做法太危險了。&rdo;

趙尤搭的電梯到了一樓。

&ldo;什麼叫能不能……&rdo;小靖一撇嘴，&ldo;而且，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一個搞培訓的，那個nsultg是顧問公司的意思吧？我查過了啊，這種培訓班是屬於教育諮詢服務業的，反正都是註冊離岸公司了，幹嗎不直接註冊個培訓公司啊，而且用這麼一個開在避稅天堂的公司的信用卡給網站付費，你們說……這個培訓班不會是用來洗黑錢的吧？&rdo;

趙尤提著揹包去找那女前臺。

尹妙哉奇道：&ldo;培訓學校怎麼洗黑錢？收取天價學費？&rdo;

小靖張口要說什麼，眼角往沙發上一瞥，眼神一變，低低道：&ldo;據一些財經記者說，這個培訓班三年辦一次，參加的都是一些大公司的非常高的高層，很多人都說去了之後受益匪淺，提起來都很感謝裡面的老師。&rdo;

尹妙哉追問：&ldo;那些老師都是什麼資歷，都是什麼人？&rdo;

趙尤和女前臺說起了話。筱滿仔細認真地辨別他的唇語。

&ldo;對這些，他們都是諱莫如深，隻字不提。&rdo;

&ldo;這也太蟹教氛圍了吧？&rdo;

筱滿道：&ldo;趙尤要買印表機。&rdo;

&ldo;啊？&rdo;小靖一拍額頭，&ldo;我去，我說半天你就光盯著趙尤讀唇了？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rdo;他突然想起來，&ldo;我怎麼忘了！吉祥的掛墜裡面我安了竊聽器的，等等啊，我開起來。&rdo;

很快，趙尤的聲音就響起來了：&ldo;我是出公差，而且我比較習慣把檔案列印出來看。&rdo;

他聽上去有些疲倦。筱滿很少聽到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印象裡，他也好像永遠沒有疲倦的時候，總是神采奕奕，很愛對他笑，有時候笑得還有些傻氣。

一個女孩兒清脆地回道：&ldo;就寫我們酒店的地址，加上你的房號就行了。&rdo;

&ldo;還是網上買便宜。&rdo;

&ldo;你這能報銷嘛？&rdo;

&ldo;估計不能，但是我還不想瞎啊。&rdo;趙尤揉著眼睛笑了，這笑容也是疲憊的。他把揹包推給了女孩兒：&ldo;那我先上去了啊。&rdo;

尹妙哉又問了：&ldo;你覺得趙尤是不是在暗示我們什麼啊？&rdo;

小靖想到了：&ldo;是不是他知道我在這裡了，就賭我們現在能看到他，能聽到他，透過提起買印表機，提醒我們之前用過的那招，連上他的無線網路，用他的印表機列印東西和他交流！&rdo;

筱滿凝眉：&ldo;他那間房間是雁城的警察安排的，他們對他那麼不放心，房間裡肯定提前準備了監聽監視的裝置，冒然連線印表機和他對話肯定會被發現。&rdo;

小靖沉默了，這時候，趙尤又回到了六樓了，他和女前臺在電梯口分開，走向兩個方向。小靖摸著下巴說道：&ldo;你們覺不覺得趙尤有些不對勁？&rdo;

監控畫面裡只能看到趙尤的側臉。他用房卡開了門，進了屋。

尹妙哉說：&ldo;他是不對勁啊，&rdo;她細數起來，&ldo;不吃早飯，光喝咖啡，睡得很多，看上去很累，宵夜光吃麵條……&rdo;

筱滿不由笑了：&ldo;怎麼都和吃有關啊？&rdo;

尹妙哉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