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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個月前,一位五、六十歲的上海婦人在寧陽路站上了開往南匯的公交車。暇意地坐著等待售票員來買票,然後隨口問了一句:“桃花節開了噢?”(莫捉語法毛病,原話就是這樣,相信大家也都能聽懂),人家回答:“沒,早啦哩,再過半個號頭。”那位婦人一愣,似乎大感意外,於是在下一個站下了車。。。這事我這會兒琢磨一下倒也挺欣慰的,首先人家記錯日子情有可原,想我一標準農家子弟,如今也沒多大歲數也記不清啥時開花落花的,人家自然更不能怪了,倒是可以看出人家心裡頗急切地想來一睹美景,也許還想過過“人面桃花相映紅”的癮,好歹人家過去應該也能算是美女吧;其次,這足可見南匯桃花節名聲在外,時常也聽得同事問起吾家鄉南匯的桃花節,我倒是不稍,在我眼裡菜花,梨花,野花。。。與桃花也不相上下,一個桃花節引出如此好的效應,那麼鄉間處處皆是花,何愁難覓惜花人,呵呵。
信筆寫來筆無疆,差點跑了題了,總之,愛賞花之人都算得是惜花人吧!桃花節是惜花人的盛會,祝願每一位惜花人早日覓見心中的那枝美麗鮮花,如果你已經覓見,更請好好珍惜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做一片浮萍
浮萍的生命是在漂泊中度過的。順著輕風順著流水沿著小橋人家或是山川峻嶺,從生命的誕生地一直漂到生命的終點站。偶爾也會有短暫的停留,但終究要順著流水的方向不斷前行,一生都過著四海為家的生活。
我想,這不是旅行,而是流浪吧。
生活中,我們把居無定所的人往往稱為浮萍,廣義地說,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不停地變換著自己職業的人也被叫做浮萍,他們是精神上的浮萍。往往,這樣的浮萍要比前者更多。對他們來說,有的是出於無奈,也有的,是一種自己熱衷的生活方式。就像三毛和荷西,流浪雖然艱辛卻也甜蜜而精彩,每一天都有每一天的味道。
我曾經是個20歲前不曾離開家鄉半步的人。那時我對家鄉以外的任何地方任何事物都不感興趣。我感覺,外面的世界是那樣的陌生而又孤單,沒有溫暖的小窩,沒有父母燒好噴香的飯菜喊我吃飯。甚至,瞅不見自己熟悉的任何事物,那完全是一個異樣的世界。如今卻截然相反,我希望生活能像浮萍一樣到處遊蕩,不想有一個固定的居所,不想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漂到哪方我都能品味哪方的水土,異鄉的事物是那樣的新奇,異鄉的人們是那樣的可愛,異鄉的風景又是那樣的令人神往和陶醉。我感覺我是個每天都必須生活在新鮮事物中的人,哪天出現了雷同便有難以訴說的苦悶與乏味。
那天,我乘著竹筏在灕江上漂流。身旁看到了許多浮萍還有水葫蘆。我用手輕輕捧起一把浮萍,我把它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身體是一片圓形的蓋子,下面便是一把根鬚,不是用來紮根於泥土,只是用來在水中可以到處吸取養份。這樣的構造簡單卻實用,不論被扔到哪片水面,只要能扎進水裡便能將生命繼續。看著這一株小小的浮萍,我出神了。也許是它觸動了我的某根哲學神經。我從中領悟了一個有關生命的哲學感想,這感想轉瞬即逝,沒有留下可供記敘的思緒,只留一下一縷長長地感嘆。在這感嘆間,我又漂過了不知多少輪迴。這是我第一次最近距離的與浮萍接觸,也是第一次與它走得這麼近。我感覺,此時此刻我也成了一片浮萍,在這千山萬水間孤獨地飄流,安詳地在這水的世界裡遙望陸上的世界,空中的世界。陸上的植物原地不動,如果沒有人來搬移和砍伐,它們將在那個地方活上成百上千年,不過那與我而言不過是一瞬間,也許以後我將永遠不再經過這裡,空中掠過幾只小鳥,我與它們,它們與我都不過是匆匆過客,從此不再相逢,以前我覺得這多少有些悲哀,如今卻覺得這正是生命的最好方式。世界太大,本不容我們有多少留戀,與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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