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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敗家子的看家本領,而且無師自通,在女色和酒量方面的造詣那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代宗師甚至可以自立門戶,當然他老子要是同意的話。對了,他還有具備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還有一副看似雄壯的軀殼,這些無疑都為他接近女人趁機貪點小便宜提供了非常必要,又很直接的條件,說道他就不得不提和他一母同胞的妹妹,相信大家看到司酒的本人,只要知道他還有個妹妹,我相信大家都會不約而同的臆想,他的妹妹該是多麼的美貌多嬌,多麼的*蝕骨,但事實,的確如此。
所有男人見了他的妹妹都會終身難忘,此話一點不假,但是終身難忘的後半句,卻只能用四個字來概括他的奇葩老妹,那就是慘不忍睹!
沒錯,醜名遠揚名聲甚至高過他老哥的正是赫連司棋,淳于香每每看到赫連司棋,都忍不住想到赫連司酒,也許那有今日之被美女圍堵的成就,或多或少跟她脫不了直接關係,料想,誰要是一天到晚都對著一個小眼豬鼻腫唇的花痴,估計能活過20歲都是祖墳上冒了青煙了,更別提赫連司酒堂堂一個大美男會神經錯亂,雄內腺分泌失常了,所以總會幹點莫名其妙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或許要是換了淳于香,她也未必扛得住這種天長地久的慢性感觀折磨,真的,這麼形容司棋淳于香都覺得已經算是積口德了,給足了她面子了,畢竟還有人不知道她還有狐臭什麼的,也還沒有說她有一次上山去拜佛,回府途中硬生生累死了兩給她抬轎的壯漢,相比這些個,所有人都會覺得其實她的外表還不是最糟的。
淳于香時常想,跟司棋住久了,會不會她也長醜?每天看一眼司棋就想拿個鏡子看看她自己有沒有被帶過去,要是哪天一早醒來,發現她自己也長了那麼一張臉,究竟該選擇怎樣來了結自己?
淳于香正想的入神,突然一聲嬌媚酥軟的聲音傳來,這不禁令淳于香打了個冷顫,“喲!在這兒?”
不用回頭,淳于香也知道這貨是誰,除了夏侯家那個妖精夏侯夕還能有誰?
淳于香也不理她裝作沒聽到反而朝前走去,夏侯夕快步上前一把拉過淳于香的胳膊肘,笑道:“妹妹,好久不見,長得真是越發標誌了”
“呀!姐姐你何時來的?妹妹可險些怠慢了”說著淳于香回過頭裝著才發現夏侯美一樣吃驚
“剛到而已,這不想你想的緊,就趕著過來了”
“倒是許久不見,我也牽掛姐姐呢,”兩人東拉西扯大秀恩愛,其實雙方都是皮笑肉不笑,淳于香覺得是在無味,心裡想著找個幌子先撤了,正要開口,赫連司酒那混小子眼尖一眼便看到走廊裡正在敘舊的淳于香和夏侯夕,於是不知死活的衝他們喊道:“香妹妹,夕妹妹,過來,讓我給你們講兩件有趣的事兒”
夏侯夕一雙鳳眼望過去,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看著淳于香並不樂意的份上,索性一把拉著她朝赫連司酒走去,她的宗教信仰便是,淳于香不想幹的事兒,就是她要她乾的事兒,淳于香不爽,她就爽,於是明裡暗裡的幹些事,淳于香從小到大沒少幫她背黑鍋。
按照赫連司酒的慣例,他一定會拿些雞毛蒜皮的破事大肆吹噓,堆砌華麗辭藻來誇耀
然後卑鄙的藉機表揚自己,吹捧自己,等等,淳于香皺了皺眉看來一會兒耳朵又要起繭子了。
“怎麼沒有看見小美?”赫連司酒不禁好奇的問道,她不是最愛熱鬧了麼
“可我也沒看見,司棋妹妹啊?”夏侯夕反問道
“她呀,這會兒應該和君北呆在一處吧,怎麼你們剛才從那邊過來都沒看到嗎?”
“什麼!”夏侯夕和淳于香同時驚呼。
淳于香方覺失態趕緊補充道“我還以為司棋沒來呢?”
突然夏侯夕故作想起什麼終身大事一樣,急促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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