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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到像以前那樣破罐子破摔，沒法掌控局面，沒法掌控他，只能聽著他說：&ldo;我一直想做道測試題。&rdo;

……

&ldo;假如我和董西兩個人，你選擇了一個，就再也見不到另一個，到那個時候，你會選誰？&rdo;

&ldo;你別拿人性玩遊戲。&rdo;

&ldo;人性，&rdo;他念，&ldo;也就是你的選擇會違揹你本性。&rdo;

話裡句句帶刺。

身上覆蓋著一層陰鬱的氣息，眼神也跟之前的他判若兩人，龍七的心口因呼吸而起伏，注視著他，指骨節輕微發白。

&ldo;雖然道德不到哪裡去，但至少不做一個腳踏兩隻船的人，但凡心理或生理上有了別人，一刀斬亂麻，絕不保持曖昧不清和藕斷絲連……&rdo;他徐徐地說，&ldo;你當初就是讓我這麼看著學著的，對吧。&rdo;

語氣著實像根刺，狠狠紮在手心裡，那時候腦袋裡才一閃而過那天在董西家的丁點畫面，但還是想不出進入臥室後發生了什麼，只記得燈是暖的，床是軟的，董西的頭髮是香的，這些印象在腦袋裡迴圈播放，沖衝撞撞。

龍七越想，呼吸就越不順，指骨節愈發白。

&ldo;你如果註定今天要做出這種事，當初就別跟我在一起，我再窘迫，也輪不到你施捨我。&rdo;

&ldo;那天我喝多了，&rdo;終於開始講話，她一字一句地解釋，&ldo;老坪沒過來…班衛不知道地址，她只能帶我回她家，幫我洗漱，所以看見了我的紋身。&rdo;

&ldo;重點不是她怎麼看見你的紋身。&rdo;

&ldo;那到底是什麼？&rdo;她搶話接，&ldo;你到底要聽什麼！&rdo;

靳譯肯的臉上仍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ldo;是她為什麼要畫你。&rdo;

對啊。

董西為什麼要畫她。

靳譯肯這個問題，說得不輕不重，但一下子抓住了主心骨，龍七條件反射地想到另一些原因，眉心剎那皺起，眼睛有點酸，她再次看畫，而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被靳譯肯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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