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都怪潘尼亞維齊(第2/2 頁)
些窈窕的,可能是人(她的豐滿身體有一部分蹭到赫穆的手肘)走過來。她的聲音像是奇怪鳴叫。她禮貌地問:
“請問幾位需要果汁嗎?我們用凌晨從碧色蓮花上採集的露珠和傍晚剛剛轉變成金色的金盞花……”
她打斷了報紙老哥講話,後者很是不滿:
“去吧去吧,不需要。”
潛行者微笑著衝她點點頭:“我也……算了,還是要有些風度。給我們拿兩杯,我請這位先生喝。”
“好的,請用。”
這位有駭人蝴蝶腦袋的女士答應一句,順從地退下。潛行者把幾個散特塞到她手裡,轉過頭就剛才那話題發表意見:“是啊,都怪潘尼亞維齊亂放地圖炮,不知道多少人等著收拾他。他一下臺,矛頭自然轉到顛覆教會的其他人,所以再世以太才受的重傷。不過,為什麼《空穴捉風》會表揚安德烈?這事跟他有關係?”
對面咳兩聲,莊重地說:“沒關係,但卻有。‘愛之聖戰’得罪的人不少。老弟,你也明白,教會的政策不是小孩過家家,今天有明天廢。安德烈總不能剛當教皇就全面否定前任,那把幾十年前選潘尼當教皇的教眾當成什麼了。明擺著說,是你們也蠢才選的這個蠢人?”
講了一大長串話,他也有些疲憊,喝下幾口金盞花水,讚歎地說:“安德烈有點腦筋,知道轉移矛盾,也知道出現宗教爭端時必須區分無辜者和壞蛋。這一個月裡,他先逐步縮減‘愛之聖戰’法的推行,然後跟極值教會道歉。接著利用彼得皇帝壽辰將近的機會,提出要設定暉弧烹嬰案受害者紀念日。”
旁邊有個年老的女乘客也聽見這番高論,忍不住用疙疙瘩瘩的破鑼嗓子插嘴道:
“信極值的暉弧?那是好多年前的事吧,彼得老兒今年六十了。我記得是他五十大壽,是在六月二十號暉弧獻上的全嬰宴。皇帝慶生,卻祭死人,他不嫌晦氣嗎?”
報紙老哥一拍大腿:“那可不,皇室事務總理大臣跟安德烈扯皮,說不許設立。安德烈左請右請,竟然把這事辦成了!雖然推後兩天,改在六月二十二號,是十年前宣判暉弧罪行那天,但也是一樁功德,對吧。”
人是善變的動物,前幾天還在痛罵安德烈“情婦眾多,作風不潔”的人們紛紛轉性,誇起他的好處來。等這番言論聊的火候差不多接近尾聲,報紙老哥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赫穆身上。
“對了,奧蘭治,這位穿藍裙子的……是你姐妹還是什麼人的,她是睡著了嗎?怎麼一直閉著眼睛,也不說話?我看剛才她還站在平板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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