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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的?”
劉雲說:“吃飯吃飯。”
劉向東說:“雲姐,我們多久沒見面了?”
劉雲將蒸包放在蘸料裡:“多久了?平常忙也沒空聚聚。”
劉向東在床邊坐下:“你不做律師以後咱們就沒見過了,上次過年的時候你說回家,回你那個爸爸家?”
劉雲皺眉:“劉向東你欠調教了是不是?”
劉向東說:“我們一塊兒長大的,我小時候把你當姐,長大了想娶你,你有什麼值得瞞我?”
劉雲樂了:“不錯啊劉向東,你什麼時候變成的自戀狂,你想娶我我就要把你當丈夫對你掏心挖肝嗎?”
“我想娶你,但你不一定要嫁給我。你嫁給誰都行。無論你嫁給誰,只要你高興我都替你高興,但那個人不能是女人!”
“你出去。”
“劉雲!你還被女人害得不夠慘?你為什麼不當律師?你的初戀女友利用完你就把你踢開,然後人家高高興興嫁人去了,你剩下什麼?一整條街的人追在你後面喊死同性戀,工作也丟了,別人看見你就躲……你為的什麼?”
“為什麼?”劉向東衝著劉雲大吼,但劉雲並沒有跟他一樣激動起來。劉雲反倒平靜下來了。她繼續吃她的煎包子,然後慢條斯理喝豆漿。
劉向東大聲喘氣,然後慢慢地……鬥志全消垂頭喪氣:“為什麼啊,你告訴我啊,是不是男人就不行?”
“不行。”劉雲說,“我也想問你為什麼你就是喜歡女人。你別對我說這是天經地義。我媽被我爸活活氣死,在我印象裡男女就不可能相愛……你覺得呢?”
“我說不過你,你從小就比我聰明,你不要強詞奪理。”
“你也不要強詞奪理。別問我為什麼。我不是科學家,不研究心理學,這種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女人就喜歡,想到要跟男人上床就受不了。你是想我找個男人過一輩子,每次躺在一起都要忍著噁心,每次**都要感覺自己被弓雖。暴嗎?”
“……”劉向東漲紅了臉,他站起來走了一圈,然後重重坐回座椅:“你不要這樣講話!”
劉雲笑了,揉揉劉向東的頭:“害羞什麼呢?”
劉向東甩開她。
劉雲靠在軟墊上,常常呼一口氣:“我從來不覺得男人在我性物件裡,所以我在男人面前將這種話從來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你把我當姐姐,但相處的時候我卻把自己當你哥哥。對於我來說我們雖然身理性別不同,但其它卻沒差。”
“你乾脆去變性!”
“為什麼?那別人要說我娘炮了。我願意當女人,只是我這種女人跟你想象中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劉向東,”劉雲盯著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神態卻又有點漫不經心:“你覺得同性戀是什麼?一種病?你想叫我去看心理醫生?我看過了,心理醫生醫不了我。或者你乾脆覺得我這種神經病已經沒法治,就應該一輩子被關在精神病院裡?”
“我沒那麼說!”
劉雲輕笑一聲:“在我眼裡異性戀才是神經病。**獨裁,不肯承認世界上還有跟他們不一樣的人。”
劉向東甩開椅子站到窗邊。
劉雲說:“別在這裡跟我使臉色,不想看見我就滾。”
劉向東眼睛通紅:“我有哪裡對不起你你看我這麼不順眼?我連你身邊朋友有事都馬上湊上去!”
劉雲哼了一聲,說:“劉向東你中二病好了沒有?我哪裡看你不順眼?我身邊朋友有困難你就湊上去?”她沉默地看著劉向東,片刻後,她問:“你從哪裡聽說泉源公司的事?從哪裡聽說她要賣系統的事?劉向東,你知不知道你實在犯法?”
劉向東說:“她就沒犯法?”
“做生意與結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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