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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許沒有認真去想。
這也許不是個需要認真去想的問題。
因為答案也許早就埋在她心裡。
也許因為她們一樣是那一類人。
十小時三十八分鐘大約六七□□十秒之後,她比著*的蘭花指霸氣外露:“好巧啊泉源小姐,你看來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嘿嘿嘿嘿嘿嘿嘿~”
她一邊大笑,一邊在心裡隱隱地憂心惆悵。
這個名叫泉源的女人啊……她這麼狼狽而憔悴,真可恨,又真叫人憐惜。
劉雲像是惡作劇一樣捏著她的鼻子把沖劑灌到她嘴裡,卻在最後細心地幫她擦掉流淌出來的微甜苦澀的液體。
泉源微微睜開眼睛。朝劉雲看了一眼又無力地閉上。她燒得糊塗,也許沒有認出自己落在誰的手裡。
劉雲咂了咂嘴:“抱歉啊,下午是想逗你開心。”
跟泉源彷彿完全相反,劉雲有火焰一樣熱烈的外在,輕鬆跳脫地生存於這個世界上。但她的心,同樣期盼著一縷溫情。
“搞怪咩?”劉曉曉對自己的表姐翻了個白眼,“你到底是蚊香頭如來佛還是觀音姐姐?!”
“滾蛋!”劉雲從地上跳起來,“勞資是稱霸世界的凹凸曼!”
第八章
劉雲擺著左手關東煮右手臭豆腐脖子邊還夾著一把大黑傘的架勢站在藥店門口,她停了一會兒找好角度,然後伸腳踹開了門。
不是她有閒心在這大冷天的晚上出來晃盪,而是幫人頂了一會兒班,剛剛才從悽風苦雨的交通崗裡解脫。她沒病沒災身體好,本來這種時候也不會跳噠來這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串門,只是今天裡邊值班的是自己堂妹,所謂表親隔層紗,堂親親骨血,在劉雲眼裡這堂妹就是自己嫡親的小妹妹。
夜班通常不要女人來值,劉雲的堂妹劉曉曉也是被臨時抓來頂缸,她覺得大晚上自己一個人實在無聊,所以就撥電話叫劉雲來陪她。
下午接到劉曉曉電話的時候劉雲正在吃飯,聽見話筒對面嚶嚶哭泣的聲音她差點沒忍住把盒飯扣到對面同事的頭上。
這丫頭在電話裡很是悽悽慘慘慼戚了一番,然後又表達了大約十分鐘的對劉雲的思念有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云云,最後才嚶嚶嚶地說:“堂姐你晚上來陪我唄?”
在劉雲眼裡劉曉曉從小就是傻大膽,爬高下低上樹進水的事情她一樣都沒有少幹過。諸如那些捅蜂窩,拿石頭砸水牛,在狗尾巴上綁小炮之類危險係數偏高的娛樂也一樣都沒有落下。
劉曉曉何止是野猴兒,簡直就是混世魔王——最糟糕的是那時候她是個憨厚中帶些天真又有點傻缺的混世魔王,導致劉雲有心想好好教育教育這個妹子,最終都沒忍心下手。
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擔當的姐姐,劉雲小時候沒少替劉曉曉擦屁股背黑鍋,她要應對的對劉曉曉的指控更是水漲船高越來越令人髮指。
時至今日她當然不會相信從劉曉曉嘴裡說出的一切諸如“姐我好害怕,姐晚上一個人真恐怖呀,姐你要是不來陪我我會很傷心”的論調。
更何況,一個擁有著劉春花這麼威武的曾用名,又有狗剩兒這麼霸氣外露的小名的人,怎麼可能害怕值夜班?
聽完劉曉曉哭訴的劉雲嚥下最後一口飯,一邊收拾桌子一邊用脖子夾著手機道:“其實你主要想的還是宵夜吧?說,想吃什麼。”
“姐你真知道我~”
“少貧,我連你罩杯號都知道。”
“討厭啦,人家好嬌羞。”
一剎那劉雲體會到了被接上220v電壓強制做功的感覺,渾身的寒毛都風中凌亂了。但是作為一個有理想有道德的新時代女青年,劉雲從來都有有困難從不退縮,堅持奮鬥迎難而上,死纏爛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