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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我昨天已經說過了,喬喬的事,叔叔不怪你。」江博臣坐到駱海身旁,安慰道:「你不要因為愧疚,就非要一直守在這裡,考試還是很重要的,況且喬喬已經脫離危險了。」
「叔叔,我只是不放心,想親眼看著他醒來。」駱海頓了頓,又補了一句,「畢竟,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這話十足的欲蓋彌彰、此地無銀。駱海說出口也有些心虛。
但江博臣聽了心裡卻很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喬喬有你這樣的朋友在身邊,我這個做爸爸的也就放心了。」
江博臣一直為兒子的社交能力擔心,兒子其實很招人喜歡,但不知道為什麼,知心的朋友卻很少。他總怕兒子太孤單,現在好了,駱海和兒子關係那麼好,誰看了不說一句「兄弟情深」?雖然兒子讓自己打消認駱海當養子的心思,但現在他們關係那麼好,有沒有那個名分也無所謂了。
江博臣站起身,說:「我去給你們買早餐,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吧,快去裡邊睡一會兒。」
駱海說:「好。」
喬荊玉住的單人病房,有一扇挺大的落地窗,大概江博臣醒來後把窗簾拉開了一半,此時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喬荊玉的病床。
駱海走過去,把窗簾重新拉上。
喬荊玉早晨起床前最討厭有人拉開他的窗簾,總說陽光刺眼睛。
窗簾拉上後,病房裡頓時暗了幾度。
喬荊玉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窗前站著的人影,陌生的環境讓他有些恍惚,抬手看到手腕帶,才意識到自己在醫院。
昏倒前的記憶已經不甚清晰,只記得自己在分揀中心。
對了,東西找到了嗎?
喬荊玉皺了皺眉,他記得好像找到了,還撕開被子找到了護身符,幫駱海找到了名字和生日,這些事情該不會都是做夢吧?他一時有點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醒了?」
喬荊玉正要坐起來,忽聽見一道聲音,窗前的人走過來,一張英挺的臉映入眼簾,慢慢變的清晰,駱海扶著他的肩膀,在他身後墊了一個枕頭。
他就盯著駱海看,花痴了一會兒。
駱海把病床調整到合適的角度,讓他躺著更舒服。
「我是怎麼到醫院的?」喬荊玉還插著鼻氧管,蔫蔫地問,嗓音有些沙啞。
「分揀中心的人送來的。」駱海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送到他嘴邊,「喝。」
喬荊玉吸了一口。
駱海沒把杯子拿開,「再喝兩口。」
他只能勉強又喝了兩口,嗓子舒服多了,問駱海:「我的外套呢?我昨天穿的那件外套。」
駱海想起是有一件外套,昨天分揀中心那個姐姐連同小被子一起給他的。外套在沙發上躺著,他拎到喬荊玉跟前,「這件?」
「就是這個。」喬荊玉撐著胳膊坐起來,抓住衣服下擺,在口袋裡掏掏掏。
「找什麼?」駱海問。
「沒什麼。」喬荊玉把護身符攥進手心,悄悄塞進被子底下,「我就是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駱海把衣服放回去,順便拿消毒濕巾給他擦了擦手,「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沒有,」喬荊玉搖了搖頭,想拔鼻氧管,「這個可以拿掉嗎?好不舒服。」
駱海制止了他的動作,「不可以,這兩天都要吸著氧氣。」
「哦,好吧。我為什麼會昏倒啊?」喬荊玉問。
駱海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因為江博臣沒說是否要繼續對喬荊玉隱瞞病情,只能說:「我不太清楚,醫生跟叔叔談的,叔叔出去買飯,很快就回來了。」
「哦,應該沒什麼大事兒。」喬荊玉躺回床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