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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陳大哥有心靠著厲大人來安享榮華嗎?還是忠於皇室呢?&rdo;我試探著他,如果他的選擇是前者的話,恐怕之兒是要怪我的了。
&ldo;天下正統,系出皇室,只是皇上未免太懦弱,就算想忠於皇上,也只怕是扶不起的阿斗,還有可能就算皇上真的親政,天下反而沒有厲行櫛掌權時來的井井有條。&rdo;臉上的憂色隨著他的話語越來越深。
&ldo;那,如果皇上是在藏韜養晦,且有治國之心的話,陳大哥又當如何決擇呢?&rdo;
我步步逼近,想要他的一個回答。
&ldo;如果皇上真如洛小姐所言,陳保康自當誓忠效君。&rdo;他一臉決絕地回答了我的問題,&ldo;這也當真是萬民之福了。&rdo;
&ldo;好,陳大哥,有你這句話,洛櫻我也就當真了。我相信陳大哥亦不會那種出爾反爾的偽君子。實不相瞞,皇上已有意要收回寧塞城守將的兵權,可苦無手下無人可派,方才指我來了此處,當然以我一已這力絕無可能完成皇上心願,但如若陳大哥能……&rdo;見他仍有疑色,我取出袖中炎城最初交託的信。決心放手一搏,何況,我早已留了萬全之策。
&ldo;不必了,洛小姐。&rdo;他擋住了我遞出去的信。&ldo;之兒,不止一次地說過你的好,也曾在說笑時談及過宮內的事情,熟悉之情,曾讓我萬分訝異。現在想來竟是這個原因。&rdo;陳保康看著那個用硃筆封緘的信封,雖然沒看到信的內容,但信封上獨特的印鑑讓他知道這信的確出於內庭。而除了軍人的天職效忠皇權之處,另一種說不清的原因也讓他選擇了相信。
&ldo;好,陳大哥好膽魄,櫻兒佩服。&rdo;我由衷地嘆道。並簡單扼要地把下面的做的謀劃與他講了一通,在達成共識之後,我略有興意地喚道:&ldo;安兒呢,來人啊,叫安兒把準備好的酒菜去端來。&rdo;
片刻,酒菜俱備。揮退了丫頭,親手斟了酒:&ldo;陳大哥,櫻兒多謝你的深明大義,敬你一杯。&rdo;看著他將酒喝下後,我亦一飲而淨。二人把酒詳談,行事更漸漸明瞭。直至酉時,陳保康才離開府宅。
&ldo;泥瓦匠,如果明天這牆還是掉灰的話,我們可不付錢的喲,所以明日未時來收錢吧,我們可能看看這牆經不經曬呢?&rdo;之兒將他送到門口,對著大街喊道。
&ldo;主子,你確定那些解藥能壓得住這兩日的毒性?我早上和小若小素一起調製時都不敢和她們明講呢!&ldo;安兒邊收拾著我房內的殘羹邊問我。
&ldo;生死皆由命。&rdo;看著窗外西墜的血色殘陽我幽幽的開口。我亦服了這藥,若是真的逃不過後天的劫數,解藥又能救得了誰呢?
[正文:第十八章 思危]
陸炎城盯著書中的那一本奏摺,這是厲行櫛遞上來的摺子。但不是和皇城內務有關,摺子上所啟的是七月十五寧塞城守將擬辦一個水陸大會,以祭祀亡兵,祈福國家風調雨順的內容,但關鍵在於,摺子的末尾,厲行櫛要求國庫撥款調銀十萬兩用以犒賞所有駐軍。
&ldo;哼,祈福?&rdo;陸炎城啪的一下把那本奏摺丟於大理石地面之上。撥銀十萬兩,厲行櫛,你以為朕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嗎,拿皇家的銀子去做你厲行櫛的人情,好繼續收買軍心,這算盤倒是打得響啊。陸炎城瞪著靜躺於黑色地板之上的那本摺子,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陰狠流於眼底。好,朕就了你的心願。陸炎城心中拿定了主意,大步邁下臺階,俯身拾起那奏摺,轉而硃筆一提&ldo;準&rdo;。
&ldo;吳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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