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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皇上所慮極是,臣考慮不周,此事就如皇上所定,不必再多費曲折了。若皇上沒別的旨意,臣就先告退了。&rdo;厲行櫛低著頭回奏道。
&ldo;那就跪安吧。&rdo;陸炎城向他擺擺手狀似隨意地允他告退。
&ldo;看來我是輕估陸炎城了啊,還以為他和他父皇一樣的怯懦,是個可以掌控的角色,沒想到如今翅膀硬了,也會撲騰兩下,搞點花頭出來。&rdo;總輔府內厲行櫛拍著書案喃喃自語著。&ldo;不行,絕不能讓他坐大,我絕不會讓他得意太久的。厲昆,去把大小姐叫到書房來。&rdo;
厲昆是厲家的護宅總管,小時候在逃荒途中與雙親失散,在瀕死之際碰上厲行櫛,是厲行櫛拴回了他的一條命並命人授其武功,故視厲行櫛為再生父母,誓死效忠。
片刻後,厲家大小姐的聲音在書房門外響起,&ldo;父親大人,雲兒在房外,這就進來了啊。&rdo;話音未落,淺淺的留蘭花香裹著一抹桃花身影便進了房間,頓時將略顯壓抑的書房襯得明媚起來。&ldo;父親,不知突喚女兒前來,所為何事。&rdo;厲雲問道。同時她注意到父親的臉色不悅,似剛發過很大的火氣,連額際的青筋也隱隱地在跳動著。
&ldo;是誰讓父親生這麼大的氣啊,告訴女兒,莫非又是哥哥惹您不高興了啊?&rdo;厲雲試圖平息父親的怒氣,盡挑著不相關的事來說,雖然她心裡明白厲風絕沒有那個能耐可以激怒幾乎喜怒不形於色的父親。
&ldo;雲兒,你今年十九了吧,為父一直沒有為你許人家,耽擱你青春了。&rdo;厲行櫛突然以愛女至勝的慈父口吻說出這句話。
厲雲心裡一愣,不明白父親何以有如此想法,卻也不打斷,只等著厲行櫛的下半句話。她知道父親絕對有更重要的事要對她講。
果然,厲行櫛接下來的話讓她再一次感到震撼。&ldo;雲兒啊,爹要你進宮,去好好侍候皇上。&rdo;他在好好二字上刻意加重了語氣。
隔日,以厲總輔為首,眾大臣聯名上奏,奏摺大意是因當前皇室子息單薄,且後宮一妃薨一貴人逐放,為維持皇室體統,應遵循祖制廣選秀女,以充後宮。
&ldo;哼,一群老匹夫,居然也能想出這個藉口來繼續安插眼線進來。&rdo;陸炎城狠狠地將一沓奏摺摔在御幾之上。&ldo;高遠,如果你當不好這個內務總管的話,朕可損失不小啊。&rdo;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立於身邊的高遠。
同一個藉口,被陸炎城和厲行櫛拿來當做自己的武器。兩派好像都不吃虧,只是真正的得失只有他們下棋的人心裡才算得清。而看似平靜的朝庭卻在這場維護皇室體制的戰鬥中正式拉開權力爭鬥的帷幕。
數日後,選秀的聖旨下達各州各郡。從各地女子中挑出符合條件的名單畫像被陸續送入皇宮,等待御筆朱圈,而其中厲家大小姐的名字赫然列於名冊首頁。
[正文:第五章 暫安]
&ldo;主子,安兒打聽過了,那個司徒為焯沒有斷袖之癖的。他曾經婚配,只是在婚禮前幾個月女方悔婚,還有一次是新娘子在下定後意外身故。相師說他命中無妻,所以現在就是單身一人過日子的。&rdo;聽著安兒絮絮叨叨的話語,我看著窗外漫天的雨幕,下得煞是放肆,恍如傾盆渲洩。難道上天也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不成。而安兒一番話更是讓我陷入迷罔,回身坐在藤椅上。我示意讓安兒下去,我必須要好好想想這頻頻亡妻的司徒將軍到底有什麼奧妙了。皇城那裡也是毫無動靜,也不知道他與厲老鬼之間的明爭暗鬥究竟是誰搶得先籌。
想著心事時間過的飛快,恍忽間雨已停歇竟是夕陽西下。邊漠孤煙、腥紅殘陽卻竟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