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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要將牽鬧鬧進檢查室，鬧鬧不肯動，宋爾雅跟江擇兩人在後面推它，鬧鬧才不情願地走進去。

宋爾雅沒有見過波斯貓，她新奇地看著一位老奶奶懷裡抱著的白色波斯貓，手裡癢癢的，很想摸一摸。

宋爾雅小聲地說：「阿擇，那隻貓貓好漂亮。」

江擇說：「那是波斯貓。」

「我想去摸摸。」

宋爾雅話一說完，就跑到老奶奶面前，問：「奶奶，我可以摸一下貓貓嗎？」

正在閉目養神的老人睜開眼，冷淡地說道：「不行。」

毛髮蓬鬆柔順的貓咪高貴地瞥了一眼宋爾雅，轉頭看向另一方。

「好吧。」宋爾雅失望地回到江擇身邊。

江擇乾巴巴地安慰她；「這種貓也沒有很可愛。」

宋爾雅賭氣地說：「還是我們鬧鬧可愛。」

「黑鬧鬧！黑鬧鬧的主人在嗎？」一位男醫生在檢查室門口喊道。

「在！」宋爾雅高高舉起左手，跑到醫生面前，「我是鬧鬧的主人。」

「你們家大人呢？」

宋爾雅回答：「大人不在，只有我和阿擇，我們帶鬧鬧來絕育的。」

醫生微微皺眉，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狗今天可以絕育，你們先拿單子到前臺付錢。」

「好。」宋爾雅拿著單子，乖乖到前臺繳費。

宋爾雅從自己的小錢包裡拿出兩張100塊，江擇忽然按住她的手，遞給她100塊，說：「鬧鬧絕育的錢，我出一半的錢。」

「不用啦。」宋爾雅把江擇的錢推回去。

「鬧鬧也是我的小狗，我也要出錢。」江擇強硬地把錢放到宋爾雅的錢包裡。

「好吧。」

護士坐在前臺，看著小女孩跟小男孩的動作，覺得兩人太有愛了。

等待鬧鬧絕育結束前，宋爾雅跟江擇就坐在前臺的高凳子上，宋爾雅跟護士小姐姐聊天，江擇安靜地聽著。

宋爾雅驚訝地說：「狗狗要吃狗糧的呀，鬧鬧都是跟我們吃一樣的飯菜。」

護士知道鄉下養狗沒有那麼多講究，誇她道：「你們把鬧鬧養得很好，他長得挺壯的。」

「鬧鬧可會吃了。而且他一肚子餓，就要咬我們的褲子，帶我們去廚房，讓我們給他端飯吃。」

「鬧鬧可真聰明。」

宋爾雅從護士姐姐這裡學到一些養狗的知識，發現自己養鬧鬧太隨便了。為了彌補鬧鬧，她花一百塊給鬧鬧買狗糧和玩具。

「黑鬧鬧的主人，你們家狗做好絕育手術了。」醫生喊道。

「我帶你們去看鬧鬧。」

護士領她們到寵物休息室，鬧鬧一動不動地仰躺在一張小床上。宋爾雅戳了戳鬧鬧的額頭，鬧鬧沒有任何反應，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她。

宋爾雅紅著眼睛，傷心地問：「鬧鬧是不是死了？」

「不是不是，它這是麻醉還沒有過去。」護士趕緊解釋，「等藥效過去了，他就又會生龍活虎了。」

知道鬧鬧沒有死，宋爾雅開心地抱著鬧鬧的腦袋，說：「鬧鬧，你要好好休息哦。」

鬧鬧離開寵物醫院時，黑色的腦袋上戴著一個白色伊莉莎白圈，整條狗懨懨地跟在主人身後。

鬧鬧不知道自己這次去醫院失去了什麼，它只知道自己好像不難受了。

回到村子後，宋爾雅特意獎勵鬧鬧一碗狗糧。

鬧鬧嫌棄地看了一眼盆裡一粒粒的狗糧，推開盆子，委屈地朝宋爾雅嗚咽道：「嗚嗚嗚」

「鬧鬧，你不喜歡狗糧呀？」

「汪！」

宋爾雅跑回廚房，盛了一碗飯，裝了幾塊肉骨頭，端到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