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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於天耐心的解釋。
&ldo;所以,就連你大姐也未曾見過雪姨一面,每次她過來都只有時間來看你。&rdo;
不是北蒼國人?那會是哪一國人?
坐在窗臺邊看著這張陌生的臉,心裡不知是何滋味,古銅鏡在跳躍的燭光下若顯若現,這張雖不能說美得極致,但以僅十歲的年紀就長得如此清麗脫俗也屬難得,跟單於府中其它三位比起來讓人感覺美中帶著一種讓人很難察覺的高傲,眼前突然又閃現出祁風冷冽的眼神,心臟猛地縮緊,我倏然站起,直覺額頭冰冷一片。
&ldo;小姐?!&rdo;在一旁鋪床的青青回頭看著我,奇怪的問:&ldo;您這是怎麼了,大冷天還冒一頭汗?!&rdo;
我大口喘氣,胸口的驚涼稍減不少,回頭沖她笑道:&ldo;沒事,可能是炭火燒得太旺,我出去走走。&rdo;
&ldo;那我陪小姐吧。&rdo;說完便將溫好被角蓋下。
&ldo;不用,我想一個人走走。&rdo;
&ldo;可是……&rdo;
&ldo;你先回去吧,呆會我會自己回來的。&rdo;言罷不等她出聲,便匆匆的拿起斗篷離開的屋子。
祁風,他是祁蘊書的爹,可為何會用那種眼神看我,雖然只是一瞬,可卻能讓我深切體會到無法剋制的恐懼。還有祁蘊書,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時溫文而雅,有時又載滿悲傷,無助得像一個走在懸崖邊上的孩子,想拼命的抓住一個能帶他離開懸崖的稻糙,可那根稻糙會是單於芳嗎?
心裡揣著一個又一個的疑問,走在花園的石林小道上,雪已停,四周都覆上了一層淡淡的白,月光初斂照在白雪上,竟如鑽石般璀璨。我一時玩心大起,伸手抓起角落裡的略厚的雪捏在手心裡,雪的冰涼刺得骨指都泛疼,我的家在南方,很少看見這樣的雪,唯有在電視裡才能看見北方魄力的雪景,今日雖下了雪,但卻不大,沒有電視裡那銀裝素裹般美的驚心,但若是想玩雪,還是綽綽有餘。
提起白裘滾邊裙擺,踏著加厚的兔毛靴子沿著牆角一步一步踏著光潔的厚雪,渾厚的滋滋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的響亮,手腕上的銀鈴隨著身體的走動而搖擺,清脆的聲音和著雪的滋滋聲,格外好聽。
我倏然停下腳,揚起手借著月光,打量手腕上的銀鐲,大概有毛筆筆桿粗細,上面雕刻著兩支魚,魚的中間則是一朵栩栩如生的並蒂蓮,在兩條魚的後方並對鑲嵌了兩顆翠綠通透的翡翠,在收縮大小的地方墜了兩顆如花米粒大小的銀鈴。
先不說這個是材質,光是從那兩顆通透的翡翠上就可看出這支鐲子的價值,可祁蘊書竟然送這個給我,分明就是在告訴我,就輩子他認定我了。可是,我並非他喜歡的那個單於芳,而自己對他也無男女之意。對於婚姻亦是如此,古代女子的地位太卑微,即使成了親也難免丈夫不會再娶他人,要我每日跟別人去爭搶一個丈夫,我是絕對無法忍受。這並非是因為二十一世紀人的想法,而是在我概念裡,男人與女人若是結了夫妻就必定要相互坦誠,扶持走完一生,也正因這個想法,在過去的二十五年人生裡,雖有過男朋友,卻沒有一個能真正走到最後。
祁蘊書那般優秀家世又如此顯赫,只娶一妻根本就不可能,如此,便不是我不給機會了。
深吸氣用力將鐲子從腕上摘下,緊握在手裡,望著皎潔的月光,心裡暗暗下了決定。
☆、棋子
做好決定,心裡便輕鬆幾分,深呼吸滿滿清冽的梅香,將鐲子細細收好,待尋到好的時機再歸還於他。抬頭仰望皎潔的月亮,心裡一陣顫然。自己還是秦冰時,日日為工作忙碌,唯有過年的時候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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