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不是,越回憶越偏離遊戲了(第2/2 頁)
極端的情緒帶來極端的冷靜,我甚至對自己的每一次心跳和呼吸記憶猶新。
我只知道,我的心中只有恨,和狠。
我寧拼著種族滅絕、文明哀亡,也要讓它們付出代價!
後來……後來這憋著的一口氣終於還是沒能吐出去。
文明之間巨大的差異,讓所有的反抗都成了令人絕望的徒勞無功。
戰爭的短短几年,無數曾經存在於圖紙上的構想被實現,卻依舊抵不過敵人的戰鬥叢集。
於是,滔天的仇恨與怒火,都成了使文明延續的卑微希冀。
數不盡的飛船從地球上升起。
一部分衝向敵人,一部分試圖逃往塔衛二,加上地球,兩手下棋。
卻不想,我們破釜沉舟的最後衝鋒,同時也是敵人的最終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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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個藍髮的男性阿戈爾,被伊比利亞的審判官從格蘭法洛的村莊提出來,交到歌蕾蒂婭手裡。
“巴山楚水淒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令看著藍髮的阿戈爾,語氣惆悵唏噓,“他也算是好運了,未曾見過家鄉,便沒有背井離鄉的傷害。反而在若干年後,因著這份家鄉的血脈,又多了幾個親人。”
她嘆了一口氣,眼角瞥向我:“你說是嗎?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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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千萬年間,我給自己唱歌,給自己吟詩,行事必張狂無度、放浪形骸,好帶動世界發出更大的聲響。
我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我不在乎無邊的孤寂。
再後來……後來……我殺了誰來著?我忘了。
只是在那之後我遇到了令。
我不知道她是從哪兒來的,只覺得她也活了不少的年歲。
而相比起與我共事多年的凱爾希,我竟與她更為投契。
想來也是。
她好詩,好酒,好劍,怎麼不算儒俠?
怎麼不算我的同鄉?
怎麼不算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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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過令腰間的葫蘆,仰頭傾倒滿喉。
飲罷,手臂環過她的脖頸,從前方錘在她的肩窩。
“令,你是我的朋友。”
“我認你是我的朋友,令。”
我走過泰拉多年,相談甚歡何止百十千萬,但我只當她是朋友。
:()失憶博士的泰拉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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