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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兒,竟是凶神惡煞的,莫不是真要滅了我的口?”
“唉,你這賤蹄子…”杜老爺也不多話,上前揪了他胳膊就又拉進懷裡來。欒哥兒口裡喊著“不要”“放手”,可那身子卻靠的更近了。那似怒非怒的嬌嗔樣兒,只看得杜老爺情難自禁,也顧不得甚麼了,只管先快活了再言語不遲。真個兒是說不盡的纏綿道不盡的恩愛:
春風過書房,嬌豔映墨香。玉腿輕跨郎,瑩潤可人腸。無力汗珠兒垂,玉體軟臥桌兒上,卻盼情郎翻身上馬再舉槍。巫山雲雨夢,郎君槍似鋼,忙將白綾拭海棠,箇中滋味更匆忙,雙雙誰癲狂?不是情娘,俱是情郎。
再想一想,便又想起前朝的話兒來:
春色太癲狂,哪兒管得殘妝,紅蓮雙瓣瀝瀝草,牡丹含露涓涓,銷魂花房映波光,搖拽花心不倦。柳腰玉股盡展現,風流郎輕擔腿上肩,馬蹄翻飛不已,蝶翅翩翩,往來許多酣戰,俏人兒求饒:郎,奴身酥骨散。
杜翰林聽著那欒哥兒口中叫聲,下頭兒更是又粗長了幾分,只管往那小|穴裡衝進去,狠命抽將起來。見他那如玉似璞的背上微微泛紅,心裡更是癢癢難受。更用力抽插起來。一時之間情動抽得連自個兒亦不記得有多少次了。欒哥兒口裡只管“大官人”“杜老爺”的叫喚,眼角卻不知何時滲出淚水來。楚楚可憐嬌弱無依的樣兒,竟是比那麗菊院中更多了幾分風情。杜翰林何曾見過如此情景?胸腹中一片火熱,再抽得幾抽,便即洩了出來。
杜翰林呼口氣,將那欒哥兒拉起來擁在懷裡,伸手摸他臉頰:“平日裡弄你都不見這樣兒,怎的這會兒倒哭了?”
欒哥兒兩隻眼睛只管流下淚來,光著下身就跪下去磕頭:“杜老爺,我原是請罪來的。我當真不曉得您竟是當朝的翰林,還望大人高抬貴手,饒了小人這回吧!”
“你倒是老實的都招了吧。”杜翰林眼角一瞟,慢慢點了頭。
欒哥兒眼睛微微一眯,心裡笑開了花兒,面上卻依舊可憐兮兮的。話未曾說,卻先將腰帶上那個香囊取了過來。伸手自裡頭捏了個什物就送到杜翰林眼前。
諸位看官,預知這欒哥兒獻了甚麼說了甚麼,那杜翰林又將如何發作欒哥兒,欒哥兒心裡究竟存的甚麼主意,咱們下回“小客棧三起風波 李欒智激杜彥莘”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2點多寫文的時候地震了,某L當時看著電腦螢幕只有一個想法,還沒有儲存。。。於是這一愣神,我的音響從主機上摔下來摔壞了。。。
第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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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咱們說到欒哥兒由那杜彥莘引著進了杜府見了杜翰林。誰知這翰林大人卻是人不可貌相,竟是麗菊院中與那欒哥兒有過一番雲雨之人。這杜老爺可不是三歲黃口小兒,更不是杜彥莘那種毛頭小子,多年官場打滾怎會不知其中必有蹊蹺?今日一見他與自己兒子一同來,杜老爺這心裡就是鼓打三通,莫非兒子曉得了?本想著三言兩語打發他去了,誰知他卻直接在自個兒書房裡就…但眼前這個欒哥兒,的確是不一般。如何不一般?且有一首【三字令】為證:
桃花眼,暖碧池,情濃時。羅衫褪,含簫吹。清俊眉,紅粉淚,兩心知。
芙蓉面,若含情,惹相思。嫋嫋香,化一字。人不聞,空餘日,且放肆。
倒不是說那欒哥兒如何無法無天胡天胡地,而是說他看似瘋癲放蕩,卻自有一番想法。杜翰林見著欒哥兒這模樣心中也不知怎的就又軟了,只覺著萬分可惜。心裡頭兒只念著這麼個眉清目秀的人兒怎的就淪落於那風塵之中。若是尋常的相公,多半也就罷了。可這小人兒,長得雖不是甚麼傾城傾國,只能將將算個不差而已。偏是心思靈巧,又懂得看臉色。若是他肯讀書上進,考個功名,只怕又會有所不同…只是不曾想,他竟真是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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