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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做技術管理,內烏妮特工作非常盡職,從不無故缺席,往常如果她有什麼事情耽誤上班,她都會事先打電話到公司請假,可是這一次,她一連兩天沒到公司上班,也沒請假,她的反常行為引起同事好友的擔憂,因為好友知道她已經與丈夫分居,目前正在申請離婚,並且好友還了解到,在那個星期的星期二,她那在加拿大溫哥華一家星巴克咖啡店做管理員的丈夫*tar Grewal;(阿烏塔。哥瑞沃)已經來到鳳凰城,兩個人大約要商討離婚事宜。
好友感覺情況反常,立刻驅車趕往內烏妮特家看個究竟。好友發現內烏妮特的車還停在車庫外的車道上,於是,便上去按門鈴,無人答應。好友從客廳窗外看,沒看到屋裡有人,好友便開啟通往後院的小門,繞到後院,從起居室的窗戶向裡看,這一看不得了,直嚇得魂飛魄散:內烏妮特倒臥在血泊中,看樣子已死亡多時。
警察火速趕到現場。從現場提取的物證發現,內烏妮特是在與人進行了激烈的搏鬥之後被人用刀刺死。警方走訪了鄰居,有鄰居證實星期二晚上看見內烏妮特的丈夫阿烏塔曾進出她家。
警方立刻鎖定犯罪嫌疑人,兩天後,犯罪嫌疑人阿烏塔被國際刑警在印度新德里國際機場捕獲,並被押解回美國。
與街坊兇殺案相關報道在那一週內仍然陸續出現在國際新聞頭條,遇害街坊的親人家屬同事朋友警察等一干人馬紛紛接受新聞媒體採訪,大家緬懷死者,譴責犯罪,哭泣、搖頭、嘆息、聳肩、撮牙花子假裝牙疼,對這一悲劇的發生表示了種種應該表示的遺憾之後,該案塵埃落定,罪犯已經捕獲,只等秋後問斬,大仇已報,斯人已逝,活著的還得繼續活,這世界不會因為少了誰就不轉,鐘錶也不會因為少了誰就不走,時光在流逝,生活在繼續,一切逐步恢復原樣。
發生命案的凶宅被警察局的黃色塑膠帶環繞了兩週之後,恢復了往日的面貌。周圍鄰居照常上班下班,鄰家的孩子在放學後照常在街道上玩耍,對面的青少年照常在車庫打架子鼓,旁邊的老頭照常精心照顧他的玫瑰,屋頂的鴿子照常起降,天也照常藍,雲也照常白,一切又都照常。
一切又似乎不再照常。因為,凶宅家再無人氣,門口再無車輛,窗戶不再開,廚房更無咖哩飄香,那個穿沙麗的美麗身影也再不會出現在綠草地上………
據介紹,鄰街的女人聰明美麗,畢業於美國名牌大學,是一個非常出色的電腦工程師,因工作成績斐然,剛剛被公司提升為高階管理,是一個前途無量管理人才,深得上司賞識,深受同事愛戴,然而,絢麗的人生嘎然而止,就好象一把光彩奪目的小提琴正演奏著華麗樂章,突然,咯叭一聲,絃斷了。
有時我會記起那個女街坊,我們並不熟識,僅僅點頭之交,印象裡那是一個美麗苗條溫順和善的女人,她總愛穿色彩絢麗的衣服,有時遇見,她會輕柔地打招呼,笑容一如她衣服的燦爛絢麗。
鄰街的女人消失了,隨之消失的不僅有她燦爛絢麗的笑容,還有她房子四周的生氣。
兇殺案剛發生那幾周,幾乎不敢涉足那條街。從街口遠遠地看到那房子,腦子裡會不由自主地飄出一個詞:凶宅!看著那寂靜的屋頂,覺得房子被一團黑色陰霾包圍著,死氣沉沉。毫無人氣的房屋不僅讓人壓抑,也讓人害怕。
鄰街有凶宅,這種感覺真讓人抑鬱。那段時間裡,我即使在光天化日下帶孩子散步,也會隱約感覺到鄰街凶宅飄過來的陰冷。想象著那無辜的幽靈,是否正以幽怨的眼神看著這她無法進入的世界,咀嚼著她的怨憤,烈日炎炎的大夏天,我也能不寒而慄。於是,我儘量迴避凶宅所在的那條街,在一年之內,竟然從未再涉足那裡。
不久之後,凶宅門口掛出了出售的牌子,可此時,正逢美國金融風暴開始,房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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