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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出來了。

芷蕎怔了怔，抬頭就見他懶洋洋跟她笑了一下：&ldo;今天第一天拿駕照吧？&rdo;

笑容也是蠻友好的，芷蕎心裡卻不大舒服，尤其是他看著她那種直勾勾的目光。她沒理他，徑直把車開走了。

程居安望著她揚起的驕傲小腦袋，還有那張頭也不回的美麗面孔，頭一次，盯著一個女孩多看了好幾眼。

心裡失笑。

小姑娘生得嬌小玲瓏，看著挺溫柔，脾氣倒是挺倔的。

……

下午有個聚會，他一早就到了。

地點在海淀那邊的一家高階茶餐廳，剛進門，就聽見程以安爽朗的笑聲：&ldo;謙慎，你現在是在我爺爺那研究所工作嗎？前些日子聽我哥提起過。&rdo;

&ldo;咱們小時候一塊兒長大，後來你讀了軍校，也不知道讀的什麼，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一趟，還以為不回國就見不得了呢，沒想到四年前在國外見到你。&rdo;

&ldo;誰也沒想到，那次交流活動會碰到恐怖分子，多謝你救了我爺爺。說起來，你的身手真是好，要是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是武將呢。&rdo;

她嚷嚷了老半天，那平和的男聲才應一兩句。

程以安又說：&ldo;小時候，你跟我哥最要好了，這些年沒見，也不知道生疏了沒？北京的花花世界有沒有迷了他的眼？我們這些個老朋友啊，沒準兒都被他忘到九霄雲外了吧？&rdo;

程居安此刻推門進去，招呼都沒打，抬手往下一壓：&ldo;打住打住。你自己想跟他套近乎就拿你自己說事，別拉我扯大旗。&rdo;

程以安和白謙慎都回了頭。

白謙慎笑而不語，程以安直接抓了條濕巾直接往他臉上扔來：&ldo;少說話你要死啊？&rdo;

程居安眼疾手快，往前一操，那濕巾就被他抓在了手裡，揚手就扔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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