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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扶朝這邊的事,蘇言衣「小心」繞行,「悄悄潛入」虞璧所在的山上,然後很快就被守衛抓住了。
……
與此同時,虞璧還在庭院裡挑選新抓到的男子。
陸懷此時是易容的樣子,但很快被虞璧發現。假面被揭去後,陸懷露出原本的俊秀容顏。
「這不是陸家的公子嗎。」
陸懷此時被綁著,十分狼狽,對方捏著他的下巴欣賞著他的臉:「真是張精緻的臉,天天跟著你姐姐習武打仗,風吹日曬,著實可惜,不過……」虞璧看向周圍其他文弱嬌氣的男子,「這也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陸家後人,應該有不少人喜歡。」
陸懷啐了一口,罵道:「虞璧,你也配提陸家!」
虞璧冷著臉扇了他一巴掌:「我這人,最喜歡看脾性剛烈的屈服求饒。帶走。」
於是,陸懷被虞璧帶到一處無人的房間,被她強行餵下一粒藥。
「要殺要剮隨你,我陸懷不怕,但若你想控制我,做夢!」
虞璧伸手撫上陸懷的臉:「要殺要剮?那就太可惜了。我說過,我喜歡看你屈服求饒的樣子。」說著便要脫他衣服。
陸懷大驚,但無力反抗。
此時,日薄西山,夕陽的餘暉照得滿室昏黃。
虞璧正欲行不軌之事,外面忽然有人報告道:「虞大人,我們抓了一個人。」
此時虞璧興致正濃,不悅道:「抓到人按女男分開關押,這種事還要我教嗎?」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傳來破口大罵的喊叫聲:「虞璧,你個老淫蟲還不滾出來見我!你真是和你女兒一樣,虞如箏看到美人走不動路葬送自己,你也要做花下鬼是不是!」
蘇言衣回憶著以前看到的髒話,有多少喊多少,越罵越難聽。
守衛連忙道:「外面那人自稱蘇言衣,說要見您。」
陸懷聽到蘇言衣的聲音,喜出望外,而虞璧則滿臉殺意:「帶她進來!」
於是,蘇言衣被守衛押進來。
虞璧見到她,當即便一腳踹過去。蘇言衣此刻被綁著,無法反抗,狠狠捱了一下。
蘇言衣倒在地上猛咳著,但看到陸懷的時候還是一愣。隨即她朝陸懷使了個眼色,然後笑道:「果然被我說中了,你們母女還真是一個德行。」
虞璧拎起蘇言衣的衣領,又是一巴掌:「蘇言衣,憑你一個山野村婦,我不信你有本事殺了箏兒,可你先前能拿出金霄荷,倒也有點本事,你若肯說出幕後之人,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你。」
虞璧對虞如箏的死耿耿於懷,在她看來,蘇言衣不過就是個下賤人,不可能掌握珍貴奇珍,她背後一定還有人。
蘇言衣啐了一口血到虞璧身上,罵道:「你也配知道我背後之人?」
虞璧一聽,果然被她猜中了。但她料定蘇言衣不會輕易開口,於是道:「我會叫你生不如死。為我女兒償命!」
說完,虞璧示意手下過來:「將人帶下去,推進坑谷。」
活人進入坑谷絕對比任何酷刑都要痛苦,而且人進去後不會立刻死去,她要先折磨蘇言衣一番,然後撬開她的嘴慢慢套話。
然而蘇言衣笑道:「不好意思,你坑谷的血肉泥潭,剛剛已經被我毀了。」
夕陽西下,此時,夜幕已然悄悄降臨。當最後一縷日光消失,整座望凌山忽的被血腥陰冷籠罩。
「說實話,你們母女還真是一樣憨憨,都以為我會毫無準備就出現在這裡。」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傳來慘叫聲。
虞璧一愣,連忙派人出去打探,結果,一個人都沒回來。
「你做了什麼?」虞璧拎起蘇言衣,問道。
「我還被綁著呢,